江流洗漱一番之后,就開始打坐修煉,對于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江流心里很清楚。
快到晚膳時間,翠兒才來叫醒江流。
江流走出房門,“姑爺,小姐叫你過去一起用膳”翠兒俏聲說道。
江流點了點頭,跟著翠兒到了偏廳。
江流剛一走進偏廳,慕容殷就笑容滿臉地迎了上來,一手拉著江流朝著桌子走去。
翠兒看見這一幕,直接手一扶額頭,轉身出了偏廳,她沒眼看了,一看她家小姐這樣子,就知道她家小姐已經完全淪陷了。
慕容殷根本就沒理翠兒,拉著江流坐下,“江郎休息得怎樣”
“休息得還可以,殷兒你去查得怎樣了”
“那就好來,我們先用膳”慕容殷隨即就熟練地給江流夾起了菜來。
江流只得壓下心思,跟慕容殷開心地用起晚膳來。
用完晚膳之后,慕容殷叫翠兒把東西撤下去之后,又上了茶水。
慕容殷才臉色有點凝重地說道“據密探回報的消息,夏侯伊在修煉日月教的玄陰姹女功,此功法極為邪惡,專門采陽補陰,日月教都已經幾十年沒人修煉成功了。”
“現在夏侯伊的實力已經進入九品了,那應該是修煉成功了,此功法雖然缺憾極大,但是優點也很明顯。”
“缺憾就是采集來的功力斑駁不純,煉化提純都不能完全煉化,只要繼續吸收下去,終有一日必遭反噬,優點是進境極快。”
“現在看夏侯伊的進度,最多二三年就可以進境宗師,至于能不能跨過宗師這關,還不好說。”
“玄陰姹女功”江流自語了一下,隨即就放下了,跟著就向慕容殷詢問起其它勢力的情況起來。
“其他勢力倒是沒多大變化,就是白圣教現在已經隱藏起來了,平時在外面活動的都是一些低級弟子,不知道在密謀著什么”
江流聽了,眉頭皺了一下,隨即沒再說什么。
慕容殷一見江流皺眉,安慰道“其實不用擔心白圣教,現在禁武堂在全力偵查他們,倒是蓮花教的你要注意一下。”
“之前風家拿你當擋箭牌,現在蓮花教肯定會找你麻煩”
“找麻煩只要他們不是派宗師出來,來多少我打回去多少”江流臉露不屑地說道。
慕容殷看著江流臉露不屑,頓時殷然一笑,“好了,既然你早有準備就不說這個了。”
隨即,慕容殷繼續給江流講解其他勢力的情況。
直到快亥時,才粗略地給江流講解完。
江流看著一臉倦容的慕容殷,關切地說道“殷兒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慕容殷一聽江流想走,頓時拉著江流的手,臉帶春意地看著江流。這么多天都是跟江流同吃同睡,一下分開,她有點不習慣。
之前她叫翠兒收拾房間,只是掩人耳目罷了,也是女兒家的矜持。現在就兩個人在,她可沒啥好矜持的。
江流隨即一把把慕容殷抱起,朝著后面的臥房走去。
翌日,清晨,江流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漱之后,沒有多久,翠兒就來喊江流用早膳了。
用完早膳,江流正準備出去逛逛。
這時,翠兒匆匆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姑爺,外面有人找你”
江流一聽,愣了一下。誰會找我
隨即,江流隨著翠兒朝門外走去。慕容殷也跟著一起走了出去。
江流剛來到院子大門口,就看見有幾個年輕男子站在那里,滿臉譏笑地看著其中一個年輕男子。
賈簍一臉氣憤地看著江流,怒聲道“你就是江流”
江流眉頭一皺,“我是江流,你是誰找我什么事”
“我是蓮花教的賈簍,就是你搶了我的未婚妻”
江流一聽蓮花教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頓時淡淡地說道“搶了你的未婚妻你們訂下婚約了嗎”
賈簍頓時語氣一滯,“雖然還沒定下來,但那也不遠了而且風月是我看上的女人,就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江流嗤了一聲,對于這自戀的家伙沒什么好說的,隨即轉身準備走人。
“你等等,我要挑戰你,只要你輸了,你就退婚去”
江流理都沒有理他,繼續往院門走去。慕容殷和翠兒也跟著江流準備走人。
“只要你還是個男人,就接受我的挑戰怎么不敢了嗎”
江流一聽,頓時停了下來,本來對于這樣低級的激將法他是不屑回應的,不過想到一直這樣被煩也不是個事。
隨即轉身回道“想我答應你的挑戰也可以,不過賭注是婚約,那就不必了。這樣吧我們以九品獸核作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