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出了醫師閣,沿著大街朝登天樓的方向走去。
沒有多久,江流就到了霧城登天樓,這里的登天樓跟醫師閣是同一條大街的。
江流剛踏進登天樓,立刻就有一位女侍應迎了上來。
江流掏出自己的登天樓身份令牌遞給女侍應,女侍應接過了江流的身份令牌到柜臺確認了一下,就走到江流身邊施禮說道“請問江少俠,有什么需要嗎”
江流說道“我想找你們樓主打聽一些消息。”
女侍應躬身應道“請江少俠隨我來”說完就帶著江流直接上了頂樓。
女侍應在第一間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請進”
女侍應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稟報道“樓主,云州的江流江少俠有事找你。”
白洛云點了點頭,說道“請他進來吧”
女侍應出了房間請江流進去,江流隨著女侍應進來房間,只見房間里面一個長得很是壯實的中年男子站在窗邊,轉過身來看見江流,頓時滿臉笑容說道“江賢侄,是什么時候來霧城的怎么不來白叔叔這里”
江流行了一禮后說道“白叔叔你好,我是昨晚剛到的,這不就前來拜訪了嘛”
白洛云轉頭對女侍應說道“你先下去吧”
女侍應躬身應是,接著朝江流行了一禮之后,才轉身走出了房門。
白洛云一臉笑意地對著江流說道“賢侄,聽說你在我弟弟那里喝酒,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被他媳婦抓回去了。”
江流聽到這個也是想起了落城的白洛河窘態,頓時,就跟著白洛云相視一笑,接著兩人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間,兩人之間的陌生感少了一些。
江流隨著白洛河坐了下來,別看白洛河長得粗壯像是個粗人,泡起茶來,手法卻很是老道。沒有多久,一道清淡的茶香就飄蕩在房間里。
白洛河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江流,江流雙手接過,喝了一口,茶香清幽,入口微澀,細品才有一股甘味。
白洛河看著江流品茶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賢侄,這次來霧城是有什么事嗎你現在應該是要趕去乾州了吧去乾州可不會路過霧城。”
江流放下茶杯,說道“白叔叔,我其實已經是在趕路去乾州的,只是路上出了一點事情,這才到了霧城,想著既然到到了霧城,就來拜訪一下白叔叔,順便打聽一下云州的情況。”
“這樣啊云州的情況很多,你要聽哪方面的”
“一是想了解一下云州的現狀,二就是想問問風城的情況。”
白洛河看著江流深思了一下,說道“云州云城的情況現在不怎么好,因為請神會已經發起叛亂了,而且云州的白圣教跟請神會聯合了。現在是以請神會為主。”
江流一聽,愣了一下,沒想到剛熄滅沒有多久的叛亂,又起來了,這次怕不是那么好剿滅了。
果然,白洛河接著又說道“現在不單請神會,云州蓮花教也在拉人開始自立山頭了。現在云州好幾個郡的禁武堂都已經被滅了。”
“最主要的是,尸谷在一邊搞風搞雨,而且各江湖勢力在一邊看戲,還有各郡的本土勢力也沒有一個出手幫忙的,所以現在禁武堂的處境很是艱難。”
“不過賢侄不用擔心風城的情況,因為風城的禁武堂是最早被滅的,所以現在反而是整個云州最平靜的。”
白洛河看著江流一臉擔心的樣子,安慰了一下道。
江流聽到白洛河的最后一句,才大松了一口氣,心里的擔憂這才減輕了一些。
白洛河接著感嘆了一句,“現在整個大乾只有奇州,天州,乾州,坤州,坎州,兌州,這六個州才算得上平靜了,其他的州都已經開始出現叛亂的苗頭了。”
“現在白圣教的主力全部都去了風州,已經完全放棄了他們的大本營漠州,所以風州現在是最亂的,再來就是云州了。”
白洛河接著說道“看來不久又要上演之前大周的情況了。”
江流看著白洛河,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個憂國憂民的樣子。
白洛河看著江流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笑罵道“怎么叔叔感嘆一下,都不可以啊”
江流無奈地笑了笑,說道“白叔叔誤會了,我只是在奇怪,想不到白叔叔也有一顆憂國憂民的心罷了。”
“你別以為登天樓的都是唯利是圖的啊當然賺錢肯定是最主要的。但是時局不穩,我們的生意也不好做啊”
江流奇道“登天樓的生意還有人敢搗亂”
白洛河說道“沒有外力搗亂,主要是怕我們內部亂啊”
江流想到之前慕容殷所說登天樓內部的新舊派之爭,頓時了然地點了點頭。
“好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賢侄這次打算在霧城待多久叔叔也好盡盡地主之誼。”白洛河話題一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