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平長公主才不想理會這群腦子有泡的,直接閉門不見,國公府里人瞎逼逼,她想都沒想帶著駙馬就回了她的公主府,繼續閉門不見。
緊接著很快,這幫大臣們才發現司徒鄞為了棠寧遣散后宮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之后幾乎日日,他們都能發現一下了早朝,他們前腳剛出宮門,后腳司徒鄞就帶著他媳婦就出來玩了,沒過幾日,小兩口就快要將整個京城都玩個遍了。
他們天天都能聽到今日陛下帶著皇后娘娘去哪里玩了,明日又去哪里玩了。
甚至兩人都準備發展起京城之外的地界了。
外人不曉得他們兩人做什么這么到處去玩,唯有棠寧知道,有一日,在春檀、春綿建議說去御花園逛逛時,她只是隨口說了句,御花園的景色雖不錯,可日日瞧著也膩,還不如留在未央宮里打絡子。
被司徒鄞知曉后,他一個心血來潮之后,就開始帶著棠寧往外頭跑了,跑著跑著他自己好像也上癮了似的,兩人逛完了京城,又開始往京城以外的地方游玩了起來。
這不,才剛游完一個湖,司徒鄞就已經跟棠寧說好了,三日之后,還要帶她去距離京城極近的霞飛山上瞧瞧去,聽聞那山上有漫山的映山紅,花開之際,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絢麗的紅,如同夕陽下的晚霞,故得名霞飛山。
可以說,棠寧光是從司徒鄞口中聽到的這些描繪,她就已經夠期待的了。
不僅她期待
京城之中,一座空置了許久的宅子的密室里頭,收到了這個消息的中年男人也跟著期待地笑了起來。
“原還瞧著這司徒小兒會是個明君,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個耽于美色的昏君罷了,與他那蠢鈍如豬的父親并無任何區別。”
男子笑完之后,寒著聲音這樣說道。
“如此好的機會,本王又如何能錯過呢”
男人用力按了按座椅上的把手。
“犬衛那邊如何了”
“回稟王爺,犬衛副統領,林一,前不久剛剛投誠。”
“如此,甚好。傳令下去,三日后,埋伏鴉羽溝。”
“是。”
跪在他面前的黑衣男子,只應允了一聲,整個人都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待整間密室就只剩下中年男子一人時,他這才輕輕扳動了手中的龍頭機關,露出密室里的又一間密室來。
與外頭的陰沉黑暗不同,這里的墻壁上鑲嵌了成百上千顆拳頭大的夜明珠,竟將這密室映照得如同白晝。
但這間密室卻連一件像樣的擺設都沒,密室里空空蕩蕩的,唯有四面的墻壁掛滿了一幅幅同一個風姿妖嬈,眼角還長了一顆青色淚痣的女子畫像。
幾乎一看到這些畫像,中年男子便立刻呼吸急促地站起身來,眼中更是布滿了癡迷與懷念。
若是換做司徒鄞在這里,必定能認出這女子,不是早已被他折磨得凄慘死去的那位貴妃娘娘蕭如是還能是誰呢
只見這中年男子先是疾步走到了畫像之前,顫抖地伸出手來,卻在手指快要觸及到畫紙之時,又瑟縮了下。
即便只是畫像,他好似也不敢隨意褻瀆。
最后便只能站在原地,癡癡地看著看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聲音這才緩緩響起,“娘娘,微臣已經全都給你安排好了,三日,您只需要再等上三日,微臣必定叫司徒鄞那賊子千刀萬剮,不得好死。”
狠毒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從中年男子的口中說了出來,同時他的拳頭也跟著一起捏緊。
娘娘死得那樣慘,甚至日日都在他的夢中叫他給她報仇,報仇,報仇,司徒鄞還妄想安安穩穩地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