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人用同樣的手段對待,就受不了了
一報還一報罷了。
“韓雋”
而就在這時,人群中的夏央終于來到了他的身旁,抬頭認真地朝他看來,“她不信你,我信你,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
對此,韓雋的眼中并沒有任何的波動,不如僅此,面無表情的男人抬腳就往前走去。
“韓雋,韓雋,韓雋”
見狀,夏央立刻追了上去。
酒店門口,韓雋前腳剛上了自己的車,后腳夏央便坐上了他的副駕駛上,口中還在喋喋不休著,“我真沒想到棠寧會是這樣是非不分的人,你什么身份,那瞎子什么身份,她竟然”
“下去。”
后面的話夏央還沒說完,就被韓雋冷漠的兩個字給打斷了。
聞言,她難以置信地看了身旁始終目視著正前方的韓雋一眼。
“韓雋,你說什么”
“下去”
“你”
“我不想再說第三遍,還是你更想讓我直接丟你下去。”
韓雋眼神冰冷地看了她一眼。
對此,夏央用力地咬了咬唇,隨后狼狽地就下了車,人都還沒站穩,韓雋的車就已經啟動,飛一般地開了出去。
“活該你被人冤枉”
咬牙切齒地暗罵了一句,夏央才剛轉身,就看到好幾個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跟出來的大學同學,湊到一旁說了些什么。
甚至都不用聽,夏央也知道這些人十有八九是在嘲笑她。
這讓她懷疑,她特地回國來找韓雋的決定真的正確嗎畢竟以她的質素,即使不找韓雋,找個普普通通的富豪還是能找到的,干什么非要在韓雋這里吃癟,并且還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門被棠寧羞辱
盡管這么想著,偏偏心頭那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心,讓她就是下不了放棄的決定。
正在夏央心中各種糾結的同時,另一頭,棠寧已經扶著裴淵進了樓上酒店的房間了。
第一時間讓渾身都濕透了的裴淵先進浴室里洗澡,她這才打通了自己助理的電話,讓他趕緊去附近的商場里買兩套裴淵尺寸的衣服到酒店里來。
等裴淵換好了衣服,眼看著樓下的校友會也快散了,棠寧就打量著干脆送裴淵回去算了,最好喊家里的護工給他煮碗姜茶去去寒才好。
可誰曾想就在這時,裴淵主動提出讓棠寧去看看監控。
“其實當時是怎么落水的我自己也有些糊涂了,既然韓總說得那么肯定,與他無關,我想最好看看監控才保險一點,是不是也免得冤枉了人就不好了”
說話的裴淵,如同風中搖曳的一株小白蓮。
棠寧都不用看,既然這人主動提出要看監控,那么他的算計定然是天衣無縫,連監控都考慮到了。他這哪是好心讓監控洗刷韓雋的嫌疑啊,分明就是想要用監控將他徹底釘死在恥辱柱上。
嘖嘖。
棠寧之前雖然在臺上致辭,可她的注意根本就沒離開過韓雋與裴淵,她老遠就看到韓雋一直在對裴淵說些什么,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這才引起他這樣大的報復。
她就想說韓雋你一個直男,好端端地非要惹一個睚眥必報,心眼比什么都小的滿級白蓮干什么
被教做人了吧
果不其然,監控完美地證明了就是韓雋推裴淵下游泳池的。
棠寧目不轉睛地看著監控里那高難度動作,心里暗道一句絕了,不愧是你,嘴上對韓雋的控訴卻根本就沒停過。
從酒店到藍鯨灣的別墅上,都一直在念叨著韓雋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