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被打的莉莎后退幾步,難以置信的看著喬納森,似乎是沒想到她居然會被自己的孩子扇巴掌,她一手捂著被打的通紅的臉,另一手顫抖的指著喬納森,就在空條承太郎以為她要哭著說出職責的話的時候,莉莎的表情變了。
她漂亮的面孔變的扭曲猙獰起來,嘴里罵罵咧咧的說著惡毒的話“你這個有爹生沒娘養的雜種對長輩這么不尊敬,當初就不該把你這脾氣爛的跟下水道的狗屎一樣臭的雜種生下來”
喬納森上前,提起女人的衣領,另一只手對著女人沒被打過的臉就扇了一巴掌,聲音清脆悅耳。
“你這嘴臭的比泡了一個月貓尿的糞坑還讓人惡心。”說話之間,喬納森又飛速扇了兩巴掌,“還有,既然是假扮別人,就扮的像一點,不要頂著別人的臉說出那么和本人不符的話。”
“而且,”說到這里,喬納森抬腳,對著女人的腹部用力將她踹飛了出去,“你身上散發的臭味,比一星期沒鏟的貓屎還要臭”
“臭到令人作嘔”
空條承太郎看到這情況,也明白了面前的這個莉莎不是真正的莉莎,而且那個熟悉的嘴臭,讓他想起了十年前假扮花京院的某個人。
那么問題來了,喬納森,你為何要用貓屎來作為臭味計量單位
在讀博士生、領域是海洋生物的空條承太郎感到十分困惑。
被打飛的莉莎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她手撐著地面,頂著一張被打歪的臉,表情陰狠“可惡,你這個該死的臭小鬼”
見自己被識破,她也不裝了,撕開可人家庭主婦的偽裝,露出內在那屬于男性氣息的壯漢身軀。
喬納森草,還特么是個男媽媽
喬納森頓時露出了一言難盡的嫌棄表情,頭甚至都因為覺得辣眼睛而偏到了另一邊。
陌生男人“你這臭小鬼幾個意思啊”
他有這么辣眼睛嗎
“原來是你這個家伙。”
空條承太郎從聽到剛才那段嘴臭的話后就對這個假扮莉莎的人有了猜測,這下對方露出了真面目,他的猜測也應驗了。
“你
這家伙,是拉巴索吧。”他上前一步,抬手指著男人,“十年前被我打敗的家伙,現在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看來當年我還是打的不夠狠,能讓你有膽子再出現在我面前。”
等等這熟悉的聲音是
僅僅是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拉巴索的冷汗就唰唰的流了下來,他看向一直被他忽略的白衣男人,尤其是臉部。
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的時候他的瞳孔因為恐懼瞬間放大,仿佛再次回到了十年前那被白金之星歐拉的場景。
“空、空空空條承太郎你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因為太過恐懼,拉巴索的聲音變的尖利起來,“可惡啊那個家伙,他可沒告訴我你會在這里啊”
“還有你這個家伙,沒事換衣服干什么你的黑衣服大金鏈子呢為什么要換衣服啊”他大聲逼逼,發出了帶著酸意的聲音,“而且還越來越年輕,可惡啊”
“你這個人渣在說些什么啊。”空條承太郎一臉理所應當,“已經十年過去了,我憑什么不能換衣服”
聽到這話,男人本來氣憤的表情變的沉默起來“原來已經過去十年了啊”
他想到自己在專門關押替身使者的牢房里度過的歲月,由于每個房間都是針對對應的替身使者的,因此他的牢獄生活只有自己一個人,每天看著重復的書,吃喝拉撒全都在一間小小的牢房解決,他就新仇加舊恨,憤恨的情緒遠遠超過了對空條承太郎的恐懼。
此時一個路人正巧路過,拉巴索見狀,徑直向那個路人跑去。
反正他肯定打不過空條承太郎,旁邊那個小鬼也不好惹,不如綁架一個路人趁機逃走
這倒霉差事誰愛做誰做,反正他是不做了
“不好他要對那個人下手”空條承太郎很快反應過來,抬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