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沢田綱吉看著那顆禿禿的腦袋,下意識的笑出了聲,緊接著他便感受到一股涼涼的視線,是來自六道骸的,然而那又如何六道骸動不了,他想笑就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疼疼疼、噗哈哈哈疼啊”沢田綱吉渾身上下又酸又痛,笑的越厲害那酸痛也就越厲害,他一邊笑,一邊又因為疼垮起個批臉,兩種表情來回切換,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神經病。
喬納森見他這樣,朝后退了一步,與沢田綱吉拉開距離“你不去看看山本武”
一提起山本,沢田綱吉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來,他撓了撓頭“山本那里有獄寺去了,我留下來是因為有事情想問一下reborn。”
“哦真是難得,蠢綱居然這么有上進心,老師我好欣慰。”reborn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抽泣,抽泣。”
沢田綱吉“你正常點我害怕。”
喬納森聽了沢田綱吉的問題,不解的問“剛才我打六道骸打了十分鐘,這十分鐘你都沒有問嗎”
啊這
說到這里,沢田綱吉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我、我看你打的太投入,怕我說話打擾到你”
喬納森“”
你膽子是真的小。
“的確是會像你做出來的事情。”reborn哼笑出聲,“你問吧,如果問的不是有用的問題的話你可以試試看。”
“絕對是有用的問題”沢田綱吉看向山本武被咬掉的手掉落的地方,那只手已經被醫療隊的人撿走了,只剩下了一灘血代表著那里曾有過一只斷手,“reborn,我我想知道山本同學的手,還能安上嗎”
“一只手很不方便的,寫字也好,打棒球也好我,我真的希望斷手的是我,而不是山本同學。”想到這里,沢田綱吉的心中充滿了自責,愧疚近乎將他的肩膀壓塌,“都怪我牽連到了他,要是我態度強硬點,把他趕走,不讓他摻和到這件事情里來,他的手是不是就不會斷了”
沢田綱吉越說越難過,聲音哽咽,眼淚在他的眼睛里打轉,瀕臨決堤。
“反正我是廢柴,什么都做不好,手斷了就
斷了,媽媽她應該不會嫌棄我的吧。”
說到這里,沢田綱吉已經腦補了一出他斷手之后、奈奈媽媽小心艱苦的照顧變的更廢的他的母子艱苦度日的日常,淚忍不住流的更兇了。
嗚
“你你別哭了。”喬納森抬手,想要拍拍沢田綱吉的肩膀安慰他,可對方哭的太可憐了,加上讓山本武斷手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他默默的縮回手,掏出手帕遞了過去,“讓山本斷手的是羅生門,羅生門是我的能力,這件事與你無關,是我的錯。”
他鄭重且認真的保證道“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尋找能夠將他的手恢復的辦法,如果恢復不了的話,我會把我的手切斷,陪他成為少了一只手的人,和他一起在接下來的人生面對缺了一只手之后行動不便的世界。”
“我會照顧好他的。”
“”沢田綱吉的哭聲戛然而止,他淚眼朦朧的看著喬納森認真的臉,下意識的接過手帕,神情懵逼,“你你要和山本同學在一起”
喬納森
reborn
空條承太郎
喬納森聽著這話,覺得哪里不對,又好像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微微歪頭,陷入沉思。
照顧山本武一輩子和山本武在一起,嗯,沒毛病。
借著等式想明白的喬納森點頭“沒錯,我們的確是應該在一起。”
沢田綱吉的愧疚和難過一掃而空,臉上的表情一片空白,微微張嘴,不知說什么好,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呆滯的狀態。
“恭恭喜”他表情呆滯。
“謝謝”喬納森下意識的接口。
“他們還要這樣對話到什么時候”聽不下去的空條承太郎略微偏頭,看向站在他肩膀上的西裝嬰兒。
reborn“他們的理解一直可以的。”
“哦這樣。”原來是老病友了。
空條承太郎頓悟了。
“蠢綱,還有喬納森。”reborn將二人從奇怪的世界拉出,“你們不要瞎想了,關于山本武,我自有打算。”
“你的意思是”沢田綱吉眼帶希翼的看著西裝嬰兒,希望能夠從他口中說出山本武的手可以安上之類的話。
reborn勾起嘴角“我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被九代目派來指導你成為合格的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