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修也是嗎”他問。
修也點頭“對。”
“沒有姓氏”
修也實話實說“不曉得,在我的印象里我沒有姓,只有名字。”
關于姓氏他還真不知道,畢竟他只是個只有半年記憶的失意者,就算他在實驗室的時候偷偷查了自己的資料,也只有實驗體xx號這冰冷的數字來代替他的名字。
修也實話實說,但中原中也卻自己腦補了一番,斟酌了下,才道“你是實驗室出來的”
“我的確是實驗室出來的,不過”見中原中也欲說些什么,修也果斷打斷他,“我不是實驗室土生土長的,我是被他們從外面抓回來的,至于身份,雖然我自己也不怎么了解,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是從我媽肚子里出來的。”
“所以你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象可以停止了。”
赭發少年身上的紅光消失,整個人緩緩落入海中,修也見狀毫不猶豫轉身就準備走,可當他看到赭發男人臉上的表情的時候,他抓了抓頭發,嘆了口氣“艾斯托拉涅歐。”
“”
修也又將話重復了一遍“艾斯托拉涅歐,把我抓去做實驗的家族的名字。”
“不過我估計你要查也查不出什么東西了。”
畢竟這事情都過去十五年了,線索和痕跡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了。
艾斯托拉涅歐嗎。
中原中也將這幾個字在心里慢吞吞的咀嚼了一遍,隱秘角落的記憶漸漸復蘇。
在他還是羊之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追查荒霸吐的事情,當成為港黑干部之后,他才知曉了當年那場實驗的內幕名為荒霸吐的神明在最虛弱的時期被發現,并抓進了實驗室,他沒有掙脫,任人宰割。某天荒霸吐突然暴走,導致了實驗室大爆炸,無數生命與建筑在那場大爆炸中死亡。至此,擂缽街誕生。
在紙張上的字里行間中,出現過該實驗室曾與意大利黑手黨艾斯托拉涅歐進行過對接這樣的字眼,很短,在通篇密密麻麻的資料中十分不起眼。
可正是因為這種不起眼,他才能夠對這個家族有些印象。
明明是在橫濱的人體試驗,卻牽扯到了意大利的黑手黨,就相當于一條純黑色的染布中多出了一塊白色,讓人不得不去注意。
當時他怎么做的來著得知了那場實驗室大爆炸之后便不再追查下去了,因為他想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現在突然蹦出來一個和他長的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孩子,讓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那孩子在他解除異能的時候已經游遠了,或者說已經潛入海底去找他要找的東西去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的中原中也也不在原地做過多停留,走上岸邊直奔港黑的資料室。
修也一路游到海魔消失的那片海域,深呼吸一口氣潛入海底,隨著他潛入的越來越深,視野所到之處漸漸變黑。海草在海底緩緩扭動,冒出微小的氣泡,很快,修也便發現了在這漆黑海底上所躺著的一顆七彩色的八棱晶石。
他拿起石頭揣進兜里,飛速游上了海面。
“呼”修也上岸之后第一時間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這種長時間的憋氣實在難受,他從兜里掏出圣晶石拿在手里端詳,“這就是立香之前說的圣晶石啊”
打敗海魔后,修也直接靈體化離開了現場,跑到了一個沒有人知道的角落接通了通訊器,下一秒,藤丸立香帶著急切的神色通過投影展現了出來。
“caster你那邊情況怎樣”
修也示意她不要急,聲音帶著安撫“海魔已經被打敗,我正準備去找江戶川亂步簽訂契約。”
“江戶川亂步”藤丸立香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眼熟,很快便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我想起來了,這家伙不是日本的推理之父嗎原來還有人和他重名嗎真是神奇,看來他的父母一定非常崇拜江戶川先生”
“推理之父”
被強行偏離的認知在此時回到了正軌,修也這才發現,江戶川亂步,太宰治,國木田獨步,中島敦這些不全都是日本的文豪嗎就連本來應該在紙幣上的福澤諭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