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里犯嘀咕,也不耽誤薇爾莉特飛快的收拾自己,快速洗了個澡,換上衣柜里準備好的襯裙和夜禮服。這件印染的十分漂亮的薰衣草色絲綢長裙是高腰的帝政風格,薇爾莉特干脆就省略了束腰這一環節。
是的,她雖然幫楚河束了個小蠻腰,但一定也不想自己穿這玩意兒,女人嘛,就是要對自己好一點。
用梳妝臺上的紫珍珠首飾把一頭長發盤了起來,薇爾莉特打量著穿衣鏡中的自己,這種屬于淑女的盛裝還真是久違了。
薇爾莉特輕撫著自己滿含膠原蛋白的臉頰,看著鏡中的自己嘆了口氣。
年輕的時候還沒覺得,等到了年老時,有時候也會有些遺憾于當年為什么沒有放飛自我,沒談過一場轟轟烈烈的青澀愛戀什么的。
至于當年那個暴脾氣的暗戀對象,嗯他倒是單方面轟轟烈烈了,留給薇爾莉特的只有悲傷,歉意和遺憾。
一場甚至沒有開始,就無疾而終的晦澀感情。沒有任何的風花雪月,只有學習,魔法,實驗,戰爭和硝煙
最后留給她的,也只有酸澀的回憶和一截冰冷的殘骸。
往事如煙啊薇爾莉特提起裙擺轉了個圈,才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話說她今晚去參加宴會算得上相親嗎人生第一次相親,竟然是在別人的夢里嗎
房門外傳來有節奏的咚咚敲門聲,一聽就很有楚河的風格。
薇爾莉特打開門,果然見到了楚河。
“準備好了嗎”妖艷賤貨妝的楚河毫無風情甚至面無表情的問道。
“不是說我去接你嗎現在還沒到約定的時間吧”
楚河想推眼鏡又推了個空,“沒有,但我想了想,還是應該有風度一些。”
嗯好的吧。
“那走吧,我也收拾好了。”薇爾莉特回頭看了一眼掛鐘,“嗯,時間也差不多了。”
兩人于是一道出門,隔壁的房門就突然打開了,那位神神秘秘的李鈴蘭小姐藏在半開的房門后,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們問道“那個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嗎”
薇爾莉特和楚河對視了一眼,才反問道“你也去晚宴”
“對。”李鈴蘭半垂著頭走了出來,薇爾莉特發現她也已經換好了禮服,潔白的公主裙像花苞一樣盛開,襯得李鈴蘭真的像朵嬌美純潔的鈴蘭花似的。
“你不是很害怕那個儀式嗎”
李鈴蘭緊張的攥著裙擺,“但是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不是嗎”
“那就一起走吧。”還是把這個古怪的小姑娘放到身邊看著比較好。
既然已經帶了一個,薇爾莉特干脆又敲了敲自己隔壁的另一面房門,就是楊茉的那個房間。
“楊茉你在嗎要一起去晚宴嗎”
可是等了一會兒卻沒有得到回應,薇爾莉特擰了下門把手,房間是從里面反鎖的。
“她她可能不想去。”李鈴蘭小聲的說道。
薇爾莉特看了李鈴蘭一眼,沒有接話,她不知道在他們走后李鈴蘭和楊茉說了什么,不過既然楊茉已經做了決定,那她也不會強行干預。
于是一行三人下樓前往宴會廳,到了大廳門口,薇爾莉特驚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