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投羅網的薇爾莉特就被沒收了所有作案工具,捆起來和其他入夢者關在了一起論一個擁有綁匪急需才能的專業考古人才是如何混得和普通被劫持民眾一樣的。
“嗨,大家好,又見面啦。”薇爾莉特十分開朗的和其他人質打招呼。
眾人“”
“再啰嗦我就把你的嘴給堵上。”綁匪首領提著背捆著薇爾莉特雙手的繩子,沒好氣兒的威脅道。
綁匪首領甩手而去,車廂的門被甩的哐哐響。薇爾莉特和其他人質都被塞進了一輛大車的后車廂,身邊還看守著幾個荷槍實彈的傘公司狗腿子。褪下了沙匪亡命徒的偽裝后,這些狗腿子變得比他們首領還要面無表情,黑色戰術眼鏡把大半張臉擋的嚴嚴實實,仿佛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一時間,車廂里安靜下來,除了汽車發動的聲音,幾個入夢者默默的看著薇爾莉特,想要問什么,又不太敢說話。
薇爾莉特的目光又移到了坐在她最右邊的,抱著一把烏黑沖鋒槍的狗腿子,好奇地問道“你們晚上戴著墨鏡,能看清嗎不影響戰斗嗎”
“”狗腿子沉默不語。
“你們是智能機器人嗎”傘公司科技樹攀的挺高的來著。
“”狗腿子目視前方,面無表情。
“難道需要開機密碼”薇爾莉特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后對狗腿子的方向試探的喊了一聲,“hi,siri”
“”狗腿子把臉扭向了反方向。
“薇薇小姐。”真正的哈里斯教授嘆了口氣,他和他的小孫女兒是車廂里唯二沒有被綁住的人質,不過被一左一右兩名士兵夾在中間看守。
“他們不會回你話的,我剛才聽見,他們那個首領禁止他們和你搭話。”哈里斯教授無奈的對薇爾莉特說道“薇薇小姐,你真的不該來這里的。”
“我說我是被迫的,您相信嗎”薇爾莉特一臉無辜,“是他們劫了列車我和他們幾個”她指了指其他幾個入夢者,“都是被暴徒控制下的單純善良的無辜群眾。”
“對了,還有個是教授您的保鏢。”薇爾莉特想起了維克多,那個直接被手銬銬住,不但被打了一頓也捆的最結實的倒霉催雇傭兵。
“維克多,這是阿爾文哈里斯教授,你本來的雇主。”薇爾莉特很貼心的幫這對兒出師未捷身先俘的倒霉雇主和雇傭兵相互介紹。
可惜壯漢維克多被揍的頭昏腦漲,剛牽動了一下烏青的嘴角就疼的直吸氣,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作為一個國際雇傭兵,表現的要多不專業有多不專業。
哈里斯教授勉強的點了點頭,看來對保鏢的遲到和失職還是挺介意的。
一直縮著脖子裝鴕鳥的林三木偷偷的看了眼兩邊坐著毫無反應的武裝士兵,小聲的問道“那個,薇薇,你知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嗎”
薇爾莉特搖頭,“我不知道,但是哈里斯教授知道。”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車廂里那個畫風比較奇特的外國老頭兒。
哈里斯教授看起來十分的疲憊,面對這個問題,倦怠的神色中更多添了幾分復雜,“我們一會兒會登船,夜渡尼羅河。”
“渡河”職員模樣的文成瞬間一驚,不由的驚叫出聲“可是我暈船啊”
“那你可要忍住了。”薇爾莉特投去同情的一眼,“不小心吐出來的話,他們可能會把你扔下去喂鱷魚哦”
“鱷鱷魚”文成瞬間瞪大了雙眼。
“對啊,尼羅河的鱷魚相當厲害呢。”薇爾莉特微笑著科普道“當年還是農神的奧斯里斯被他弟弟戰爭之神塞特分尸剁成了十五塊兒,伊西斯找遍了尼羅河才找到了十四塊兒,剩下的一塊兒怎么也找不到,你猜最后怎么了”
“怎怎么了”
薇爾莉特和善一笑“奧西里斯的生殖嗶已經被尼羅河的鱷魚吃掉了,找不回來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車廂里除了哈里斯教授外的全部男性都本能的夾了一下腿,甚至低頭往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看了一眼,包括被薇爾莉特認為是ai的工具人士兵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