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爾莉特單手拽著身后木乃伊的繃帶,面無表情的拉著他往外走,經過一個個倒在地上哀嚎的工具人士兵。
剛走出宮室的通道,一把尼泊爾|彎刀就朝著薇爾莉特的方向甩了過來,薇爾莉特偏頭避開呼嘯而過的刀刃,隨手拔下扎在墻壁上的彎刀迎了上去,順便還把脆弱的木乃伊推到一邊。
兩把彎刀碰撞交錯,發出鏗鏘的交鳴,薇爾莉特望向艾伯特湛藍的眼睛,她的力氣自然是抵不過一個成年男性的,但是……
她一個撩陰腿踢了上去。
艾伯特抬手格擋,單手捉住了薇爾莉特的小腿,嘴角勾起一抹假笑,“王妃殿下,您可真夠狠辣的,平時也這么服侍那位法老嗎?”
“你管的著嗎?!”薇爾莉特把手中彎刀一扔,柔軟的腰肢向后彎曲雙手撐地,原本撐地的那條腿順勢抬起,身體宛如一張拉開的弓弦,腳尖狠狠的踢在了對方的下巴上。
從倒立后翻中站起,薇爾莉特把玩著手中的彎刀,看著那張被她踢青的熟悉臉龐冷笑道:“體驗的怎么樣?【法老寵妃】的柔韌性還不錯吧!”
艾伯特吐出一口嘴里的血沫,假笑著抹了把嘴,“……還想再體驗一下。”
薇爾莉特聞言不由翻了個白眼,同樣露出一抹營業式假笑,“有法術不用偏要近戰,你以為我傻呀?”
隨著話音落地,薇爾莉特的掌心燃起熾熱的火光,明亮的火光映照著她美艷又瘋狂的臉,“哈哈哈哈,現在輪到我來追殺你了!湮滅于凈火,洗清你的罪孽吧!”
艾伯特轉身就跑,一溜煙的沒影了。
“哼——我有病啊正事不干追殺你?”薇爾莉特冷哼一聲便散掉手中的火光,揪著亞麻繃帶把貼墻乖乖站立的木乃伊拉了過來,“我們走。”
至于往哪里走,薇爾莉特摸了摸頭發上趴著的黃金圣甲蟲發夾,輕輕敲了兩下,“帶我去找永生之蓮。”
黃金圣甲蟲抖了兩下翅膀,便撲簌簌的飛了起來,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薇爾莉特揪了揪拴著木乃伊的繃帶,“走,我們跟著圣甲蟲。”
圣甲蟲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座隱蔽的宮室內,趴在了角落里的一個箱子上。薇爾莉特放開手里牽著的亞麻繃帶,打量著這座宮室。
宮室并不算大,里面堆放著各種各樣的器物,這些東西大多由黃金和寶石打造的,充滿了古埃及的特色,上面刻著奇奇怪怪的銘文,很難想象什么人會使用這些風格富麗豪奢到浮夸的物品。
好的,她想到了,圖拉瑞就會使用這些浮夸的金器,埃及的法老們都很欣賞這些金燦燦亮瞎眼的藝術。
嗯……薇爾莉特打量著圣甲蟲停落的黃金箱子,觀察上面有沒有寫什么詛咒的銘文,畢竟古埃及的陪葬品還是不要亂碰比較好。
只見原本趴在箱蓋上的圣甲蟲又動了起來,移動著金燦燦的小身體鉆進了箱子的鎖眼中。
隨著卡巴一聲,箱子的鎖打開了,箱內的機關把箱蓋彈了起來。
出乎薇爾莉特的意料,箱中并非什么一眼就奪人眼球的寶物,而是一個干巴巴黑乎乎,看起來像是枯萎的草葉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么?”薇爾莉特皺了皺眉,看見鎖眼里的圣甲蟲鉆了出來,飛到了箱中那一疊詭異的東西上。
“你讓我拿它?”薇爾莉特將信將疑的伸出手,把箱中的奇怪物品拿了出來,觸感十分古怪,不過感覺更像是某種干枯萎縮的植物了。
見薇爾莉特拿了箱中的東西,黃金圣甲蟲重新撲扇起翅膀飛了起來,在空中飛了一圈后飛出了這間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