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頭揭諦哪里干過砌墻的活呀。
砌踏了好幾次。
他現在還沒有絲毫的法力,如果有法力,對他來說,不過是揮揮手的事情。
可是他的法力被鎮元子封印,就是一個凡人。
啥事都得親力親為。
幾天下來干的已經沒有孩子樣了。
灰頭土臉的。
袈裟被他脫了下來,系在了腰間。
額頭上滿是汗水,正在揮舞著鐵鍬,和泥呢,累的氣喘吁吁的。
清風明月兩位小道童,還在監工,嗑著瓜子,笑嘻嘻的看著他。
一個累的和狗似的,靈位兩位一臉的悠閑。
這就是人生呀。
此刻,對于眾生疾苦,金頭揭諦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他已經沒有了法力,和凡人無意。
自然也需要五谷雜糧了。
對此清風明月兩個小道童,很是好心的偶爾施舍他一個窩窩頭。
不過,這對于金頭揭諦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吃的了。
放上了最后一塊磚。
金頭揭諦眼淚差點沒流出來,砌完了,終于砌完了。
還等他激動多久呢,只聽身后轟隆一聲。
墻又塌了。
物曹。
金頭揭諦感覺自己要崩潰了,他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可是沒有辦法,低著頭,繼續干了起來。
西天。
眾佛眼睛瞪的老大,甚至一些人還揉了揉眼睛。
絲毫看不出這個灰頭土臉的家伙,竟然是金頭揭諦這個可憐的孩子。
“欺人太甚。”
如來佛祖一聲低喝,叼著煙下了界。
原本在他看來,鎮元子幾天也就給金頭揭諦放了回來。
也沒有太多的在意。
可是此刻就看來這不是明目張膽的羞辱他們佛門嗎
真當他們佛門好欺負嗎
“鎮元子。”
一聲低喝響徹在了五莊觀,如來佛祖叼著煙,鐵青的臉現身而出。
光著膀子的金頭揭諦,手里正在捧著窩窩頭呢。
看到高天上的身影,直接就哭了。
“嗚嗚嗚嗚佛祖”
他嘴里的窩窩頭隨著他說話,從嘴里掉落而出。
鎮元子現身而出,站在高天之上,和如來佛祖對峙著。
“你佛門之人,毀壞我五莊觀,受些懲罰是他罪有應得。”
“哼,鎮元子你過分了。”
佛祖抽了一口煙,哼聲說道。
“你說我過分,你門人偷我人參果,豈不是更過分。”
說道人參果,鎮元子就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如來佛祖哼了一聲,不想和他糾纏下去了,卷起金頭揭諦就走。
鎮元子并沒有阻止,看著兩個人離開,他一揮手,墻壁頓時完好如初。
在如來佛祖溫暖的懷抱中,金頭揭諦大哭出聲。
終于可以回家了,終于可以回靈山了。
此刻師徒幾人已經不知不覺走到陷空山了。
在這山上有著一只白鼠精。
這白鼠精本是西天靈山的一只老鼠,因為偷食了靈山的燈油,故此修煉成精,被貶下界。
而這個白鼠精和李靖也關系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