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在了。”
唐羽顫抖著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他呆呆的看著那道身影，那道身影越發的模糊了下去。
其實唐羽早已經有了些許的猜測，但是卻不敢相信罷了。
如今看到漫天的繁星，看到了那都是人的印記。
再加上那道身影曾說過，他們始終都在，在我的神魂內，在我的記憶之中。
所以這樣的印記，是他獻祭了自己的神魂，將他們的印記從神魂之中分裂而出。
從而注入到了一個個古星之上，讓他們去吸收那曾經雕刻了無數次的歲月長河的痕跡。
那是屬于他們的過去，是他們存在一聲的痕跡。
唐羽只感覺自己心跳都要靜止在了這一刻。
而這里從一方空間而成為了一方宇宙，是他的本源在加上九夜花的力量，從而融合化作了道。
所以他不在了。
他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祭。
怪不得不久之前，自己詢問他是如何尋找到這些印記的時候，他說代價很大很大。
確實很大。
為了留住過去，為了將昔日那些過去重現，他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祭了。
“我說了，他們都存在我的神魂之中，我在他們就在。”那道身影仿佛是在微笑著。
“所以你分裂了自己，獻祭了自己，讓他們從你的神魂，記憶內的烙印呈現在了這里，呈現在了古星之上。而你所雕刻的那歲月的長河，是他們每一個人的過去。”唐羽沉聲說道。
那道身影臉上的混沌的霧氣漸漸散去，露出了原本的真容。
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
但是看起來卻有著一種格外的滄桑的感覺。
經歷了無數的歲月，萬古的滄海桑田。
在那雙眼眸之中是難以隱藏的濃烈的孤獨。
仿佛深入骨髓一般。
他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是在笑，可是在唐羽看來，這笑容看起來如此的僵硬。
無數的歲月過去。
孤獨的躺在棺材內，塑造著棺材內的這方空間，不斷的雕刻著過去的痕跡。
也許早已經忘記了如何微笑，所以才會看起來才會如此的僵硬吧。
“這是你的最后的殘靈？怪不得會如此呢？”唐羽低低的說道。
從看到他的時候，他就隱約感覺到了不對。
就好像是真的要魂飛魄散的最后時刻一樣。
原本他真的是殘靈了。
他早已經獻祭了自己。
進入到了幻夢之中的他，應該也是如此。
所以他當時消散的如此的毫無痕跡。
即使是唐羽都無法察覺到他的消散。
當時他還以為是這個男子的修為太高，所以才會如此的。
可是現在他明白了。
原來他真的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