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相同的紀元,即使只是簡單的觸碰都無法做到。
萱兒知道,她們是過去的存在。
而自己的真身卻在的未來。
所以才會如此,無法觸碰到她們。
自己無法觸碰到她們,而她們也無法看到自己。
在自己眼中她們是虛假的存在。
但是自己卻觸碰不到她們。
所以她們在自己的眼中又何嘗不是虛假的存在呢。
真真假假。
假假真真。
你眼中的真,未必不是他人眼中的假。
萱兒怔怔的看著那一道道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浮光掠影一般的閃爍而過。
嗡嗡嗡。
似乎有著熟悉的聲音,在萱兒耳邊響徹著。
那是發自骨子內的熟悉。
“你來了。”
萱兒急忙向著的歲月長河凝視而去。
可是那一切都太快了,即使是萱兒都無法把握到其中的痕跡。
就在這時萱兒眼神一凝,只見一道身影在歲月長河而出,走到了她的面前。
那是她自己。
但也不死她。
準確的說是過去的她。
萱兒凝視著過去的自己:“你……是過去的我?”
如果是過去的自我。
怎么會在歲月長河之中而出呢?
而且還知道自己出現在了這里?
過去的萱兒嘆息了一聲,她臉上帶著滄桑的苦澀,低著頭幽幽的說道:“是因為你來了。所以我在歲月之中的蘇醒,走出了原本的歲月。”
她向著四周的景色的看去:“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萱兒稍稍沉吟,試探著說道:“好像是另外一方空間,所封印的歲月的長河,那些過去。而這些過去對我而言是模糊的,我不記得這些了。”
“你說的對,這是最初的你,是最初所殘留的痕跡。”過去的萱兒苦澀的說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因為他怕自己會忘記的,所以將最初的痕跡烙印在了這方空間之內。”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而我是過去的你,是最初的你。是在他原本抹去的歲月長河之內。”頓了頓,她繼續說道:“于夢中我們在一起著。陪伴著他。”
陷入的沉睡。
他自我塑造的一場幻夢。
讓自我和曾經那些過去所在乎的人在一起。
所以他才沉睡的如此的安詳。
因為他可以和那些所在乎的人徹底的在一起了,即使一切只是一場夢。
可是對于他而言,這一切應該是很滿足的。
“夢中?”萱兒微微皺了下眉頭:“所以他陷入到了沉睡?”
“不,這不是最根本的。最根本的是,眾生和自我的選擇。如果選擇自己,那么唯有自己,去尋找更深處一層的道。如果選擇眾生,那么自我就要被其所遺忘。”
過去的萱兒眼中泛起了哀傷:“你無需這般懷疑的看著我。因為確實如此。其實于夢中所沉淪的無盡的歲月,那被抹去的過去,多少我也探查到了些許。所以在他一開始將過去留住在了棺材之內的那一刻,我將一朵九夜花的花瓣打入到了這方空間之外。”
過去萱兒此刻化作了一片黑色的九夜花。
即使萱兒在如何的懷疑,當九夜花所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
這定然是過去的自己無疑。
更何況她本身是那樣的熟悉,和自己無二。
過去的萱兒繼續的說道:“我可以說,只是你過去的一道殘念,或者說當時的你,所探查到了不對,從而你打出的一片花瓣罷了。當然,這一切你是不記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