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跑,總不能拖著警察,但是就這么把人放在這里似乎也不放心。
疤哥不以為意“敲暈就行了,丟在這里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兩人殷勤地應了聲,就要動手去打嵇陸他們。
嵇陸盯著其中一人,嘴唇動了動不知說了句什么,原本正準備動手的人就愣了下。
然后就聽疤哥在喊“動作快點,那邊陷阱已經起作用了”
聞言,這人一咬牙,一個手刀就把嵇陸砸暈了。
剩下的人他依法炮制,很快就把包括嵇陸在
內的五名警察全部敲暈了。
夏甜跟年輕警察一直偷偷看著這一切,一直到疤哥把人全部敲暈又熄滅篝火離開好遠,這才偷偷跑過去喊人。
那兩人下手很重,年輕警察喊了半天一個也沒喊醒。
最后不得已,夏甜找了個借口回到藏著池郅的草窩那邊,先是把口袋里的朱襄蛋拿出來藏到池郅口袋里,然后偷偷進空間用手帕沾了點河水出來。
剛一從空間出來,夏甜就感覺池郅的身子彈了下。
夏甜一愣,鬼使神差地伸手,擰著手帕滴了滴河水在他嘴里。
晶瑩的河水剛一沒進他的嘴唇,就見他眼皮一動,一個翻身坐起,同時開始嚷嚷“臭臭臭太臭了”
嚇得夏甜趕緊一把捂住他的嘴“小點聲”沒注意到他兜里有個雪白的東西一閃,滾進草叢里不見。
朱襄眼珠一轉,低頭看自己的手腳,感覺有點崩潰“我們又換了”
夏甜點頭“不過現在情況有點復雜”
說著,她飛快地把目前的狀況跟朱襄說了。
并且說對方有一人是屈成歌,是沖著鹿爸來的。
朱襄頓時火了,一個翻身站起來“上次過來欺負鹿媽不算,這回還把主意打到鹿爸身上這次不把他打得叫娘我就不是空間之靈”
夏甜連忙一把拉住他,“我們先去把嵇叔他們叫醒,人多力量大。”
朱襄一聽也是,安靜下來跟在夏甜身后往嵇陸他們那邊走去。
誰也沒有留意身后的草叢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急促的“嘰嘰”聲。
池郅絕望地看著兩人一前一后走遠的身影,急得“嘰嘰”連聲,試圖引起兩人注意。
但是他掉的這個地方有點奇怪,剛好是一處凹陷的洞口,他掉下來的時候又不巧砸到一團大的積雪,剛好把他整個埋住,他即使用盡了力氣聲音也沒傳出多遠。
“”
池郅感受著身上冰涼的積雪,絕望的想,也不知道如果他在這冰天雪地里凍上一晚會不會變成一個冰蛋
對于池郅的絕望,已經走遠的兩人一無所知。
有了朱襄幫忙,夏甜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偷偷用空間河水把嵇陸他們五人喚醒。
嵇陸一醒就趕緊叫大家,這次他沒有冒進,而是先直
接通過對講機把還留在山下的那兩隊人也叫上來。
等那兩隊人匯合,又打衛星電話回所里匯報了情況,這才決定繼續跟進。
剛剛他趁著跟打暈自己那個人說話的功夫,偷偷在對方身上放了枚小型定位儀,大家找來儀器一看,對方已經進到山林很深處。
夏甜看著那方向,心里不由發緊“那是鹿爸窩的方向。”
那里有一群,大概有十幾頭鹿,之前她獨自進山有次鹿爸帶她過去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