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荷憤憤的道:“她只留了一張字條就溜了,說是要來割小貓欠她的腎。”
“”
開車技術極爛的蔣喵喵嚇得手一抖,差點將車開上人行橫道,副駕位小攻翻了一下白眼,吐槽道:“蔣喵喵,你能把車開好一點嗎?我們師娘還在車上,你自己想死請不要拉上我們。”
“失誤,失誤。”
夏玉荷打開挎包,拿出一打護照身份證,“這是你們的新護照身份證。”
大攻接過一打護照身份證,翻出自己的身份證,看了一眼,郁悶的道:“夏大寶?師娘,這名字又是您取的吧?”
“你小子有意見?”
大攻怯怯的道:“我想叫夏洛特。”
夏玉荷優雅罵道:“去你媽的夏洛特。”
“大寶挺好,不是有一款補品叫大寶口服液嗎?”蔣喵喵立即送上恭賀:“若想皮膚好,早晚服大寶。”
小四腦子一抽:“若想活到老,早晚用大嫂,我聽師傅是這么說的。”
“”
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道神刀門長短派兩位掌門夫人是死對頭嗎?因為他們師傅心中還惦記著大嫂,也就是他們的師伯娘,他們師娘時時刻刻都想將師伯娘掐死扔河里,大攻悄悄瞄了一眼小四,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嗷!”小四痛叫了一聲,捂住了腦袋,夏玉荷收回豐盈的玉手,陰陽怪氣的道:“小四,你是不是太久沒被我打過了,皮又有點癢了?”
“師娘,我錯了。”
夏玉荷看著一臉無辜的小四,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冷硬的開口道:“小攻,小四,你們的傷沒事吧?”
“我們沒事。”
“沒事就好,我要睡一下,誰吵我就打斷他的腿。”
旅途疲乏的夏玉荷閉上了眼,大攻等人立刻閉嘴,眼中滿是尊敬,他們的師娘是一個表面刻薄毒辣,心卻無比柔軟的女人,以前最大的愛好是打牌,自從撿回他們三個以后,她最大的愛好從打牌變成了打他們……
悲劇。
兩個多小時后,休旅車開進深山,位于山間溪流旁邊的一片山莊木屋此時已被大火吞噬。
好熟悉的面畫。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將喵喵一行人下了車,只見山莊外的溪流旁邊,一身紅色衣裙的火兒被一個坐在石頭上的嬌俏少女踩在腳下。
夏小蝶。
他們的小師妹,由于他們的師傅長得比較歪瓜裂棗,小師妹長得又不是太像娘,因此并不是十分漂亮,不過比較嬌俏可愛。
“師兄,師兄。”夏小蝶歡天喜地的跑了上來,隨后才發現了夏玉荷,她嚇了一跳,怯怯的叫了一聲:“娘。”
看了一眼熊熊大火中的山莊,見怪不怪的夏玉荷嚴厲呵斥道:“夏小蝶,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夏小蝶吐了一下舌頭,指了一下俏臉上還掛著淚痕的火兒,刁蠻的道:“我按照喵喵師兄給我的地址找到這里,我問這個狐貍精認不識師兄他們,她竟然說不認識,還趕我出來,我一氣之下就放火把這鳥地方給燒了。”
“”
從頭到尾一直很安靜的零,突然掏出手機對著火場拍起了照,面對一群錯愕的眼神,他第一次笑了,幽幽的道:“很壯觀不是么?”
“”
面對一群來自大金帝國的貴客,梅杜莎已經完全失去了語言能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