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小皮靴的路小曼不小心摔到了,一群海軍附中的學生沒注意,以為是同學摔倒了,立刻興奮地壓了上去,空軍附中的男生驚叫一聲,急忙上去想救他們的老師……
慌亂中有人摔到人,還絆倒了別人,加上不明真相的海軍附中學生在一旁火上澆油,路小曼摔倒的地方疊起了一座壯觀的人山。
被壓在最底層的路小曼苦不堪言,叫破了喉嚨卻沒有一點效果,混亂之中,她察覺壓在背臀上的男生正在摸她屁股,一只賊手還從她腋下穿過,捏她的胸部……
好熟悉的賊手,捏的頻率都是那么熟悉。
路小曼又羞又氣又難為情,惱羞成怒之下,狠狠掐了一下身后男生的腰間軟肉,擰了一圈又一圈,男生倒吸一口冷氣后,用力捏著她的胸。
“媽的,誰摸老子屁股?”
“”
全世界都安靜下來了,真是一個讓人無奈的世界,為什么總是有一些奇葩,路小曼發現鴉雀無聲后,怒罵道:“全都給我散開,我快被壓死了。”
確切的說是快被壓懷孕了,人山開始分崩瓦解,路小曼好不容易才從遮天蔽日的人堆里爬出來,逃出生天后,她馬上尋找捏她胸的色狼。
白鹿站在雪人旁邊,好像從來都沒有移動過,他還在給雪人做胸,路小曼眼中閃過一抹狐疑,難道不是他?
絕對是這臭小子,那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賊手,她絕對不會認錯,路小曼跺著腳走到白鹿面前,兇神惡煞的道:“你剛剛做了什么?”
“什么?”
“不要裝傻充愣。”
白鹿歪著頭,愣愣的問道:“你到底在說什么?”
路小曼左顧右盼,發現左右沒人后,壓低聲音質問道:“剛剛摸我胸部的色狼是不是你?”
白鹿拒不承認:“小曼老師,請你不要誣賴好人行嗎?我什么時候摸你了?我就前些天不小心摸過一次,你不要揪著我不放行嗎?”
“你還想狡辯?明明就是你。”
白鹿淡定自若的道:“我剛剛一直在這里堆雪人,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不信你可以問問別的同學。”
“真的?”
“你可以去問。”
看著一臉問心無愧的白鹿,路小曼有一點猶豫了,如果一個人做賊心虛,不可能如此理直氣壯吧?可是又不甘心,總覺得不會認錯人。
“我覺得就是你。”
白鹿雙手抱肩:“你可以去問別人,我剛剛是不是一直在這里。”
“你敢不敢讓我看一下你的腰?”
“神經病。”
路小曼主動上前,想掀開白鹿的衣服,“我剛剛掐了摸我胸的男生,如果你問心無愧,就讓我看一下。”
白鹿捂住胸口,羞射的道:“不行,我的身體只能讓我的未來妻子看。”
“-_-!”
“不讓我看,一定是你。”
“你不要冤枉好人。”
“我要殺了你。”
兩個加起來超過四十歲人,在校舍天井打起了另類的雪仗,看傻了一群學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