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又一次被打成了熊貓眼,這就是好男不與女斗的下場。
女人就是喜歡大驚小怪,只是被看了一下屁股而以,艾莉莎卻像遇到殺爹仇人一樣,不依不饒的追著他撕了倆里地,女人有的時候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生物。
還好艾莉莎不是一個保守古板的女人,她并沒有因為被男人看到尊臀而羞愧自盡,也沒有攥著男人的衣領哭著喊著要求負責,現在已經是一個上了床都不結婚的年代,那個看一下屁股就要負責的時代已不復存在。
那個看一下屁股就要負責的年代,男人只要沖進女廁逛一圈,可能一次就能娶回十個八個媳婦兒,現在沖進女廁不管看到什么,只會被打死在廁所里……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寬敞的木屋里,中央陸軍學校的師生們正忙著生火做飯,白鹿無所事事地坐在角落里發呆,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待遇。
十分鐘之前,白鹿主動請纓負責生火,結果不小心打翻了一盞油燈,燒著了厄杰夫的褲子,幸好滅火及時,厄杰夫心愛的屁股估計只是三成熟……
厄杰夫是一個心胸寬闊的人,即便被燒了屁股也沒有怪罪白鹿,如果換成脾氣暴躁的舒夫斯基,此時可能已經是一場血雨腥風,發現小烏龜擁有縱火犯的潛質后,領隊老師阿諾果斷一聲令下,讓小縱火犯什么都不用干了,只要乖乖等開飯不鬧騰就行了。
白鹿就像一個魔盒,每次打開都會有驚喜或者驚嚇,太考驗心臟承受能力了。
左手般若,右手邪惡,他就是一個天使與惡魔同體的妖孽,上一刻剛駕駛直升機救回三十二個人,下一刻就能將救回來的人折騰個半死,上一刻剛英雄救美,下一刻馬上對美女耍流氓……
這就是白鹿,靜如天使,動如惡魔。
白鹿百無聊賴抽出王霸之劍,揮劍一劃,墻上一塊獸皮被劃開了,可是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旁邊劈材的阿諾瞪大了眼睛,劃開獸皮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說明沒有劃到獸皮背后的木頭。
這樣的用劍技巧可以稱為出神入化了,速度、眼力、判斷三者缺一不可,除此之外還需要精準的控制力,不是練劍多年的人做不到的。
阿諾用星羅語一個單詞一個單詞開口:“劍術,練過?”
“嗯。”
“高明。”
白鹿仰起小臉,傲然道:“我能劃斷你的皮帶,卻不劃破你的褲子,你信么?”
“真的?”
“當然。”
“厄杰夫,過來。”
厄杰夫撓著頭走過來:“怎么了?”
“走你!”
白鹿轉身抽劍一甩一收,黑影一掠,厄杰夫的皮帶斷了,厚重的絨毛軍褲滑落腳踝,露出了里面的草莓保暖褲……
白鹿的劍術固然讓人驚艷,但厄杰夫的保暖褲更讓人驚艷,眾人噴笑出來,舒夫斯基吹了一聲口哨,奚落道:“厄杰夫,你穿的是你妻子的保暖褲么?”
厄杰夫急忙抽起褲子,羞惱道:“臭小子,你劃斷我的皮帶干嘛?”
“就問你厲不厲害?”
“”
白鹿一副高手寂寞的嘴臉:“這是我劃斷無數條皮帶才練成的絕技。”
厄杰夫郁悶的道:“你沒事練劃斷人家皮帶干嘛?”
白鹿目光瞟向做飯的艾莉莎,幽幽的道:“因為有一種女人是不愿意乖乖脫褲子的。”
“”
阿諾拍手點贊:“厲害。”
“過獎了。”白鹿得意一笑:“這是我第三次在活人身上練習,手有一點抖,不過還是一氣呵成了,比前兩個好多了。”
厄杰夫多嘴一問:“前兩個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被我劃破膀胱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