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路燈下,白鹿站在櫻花陸軍學院的小湖邊,手里拿著一封精致的書信,這是晚飯的時候,一個女人送過來的……
一封用華龍文寫的戰書!
早上在花神宮神社踹翻了一間茅房,讓花神宮圣女露出了大白腚,晚上回到櫻花陸軍學院就收到了一個叫十方斬月的神經病發來的決斗戰書。
下戰書邀約決斗?都什么年代了,還以為是兩把菜刀就能打天下的時代嗎?
天貓湊近好奇的問道:“少爺,信上說什么?”
“這是一封約我決斗的戰書。”
“誰約你決斗?”
白鹿撇撇嘴:“一個叫十方斬月的神經病說我褻瀆了圣女,要拿我的血祭神,為了彰顯君子風范,他要給我一個公平決斗的機會。”
“不就是踹翻了一間茅房,看到了圣女拉大便嗎?”天貓滿不在乎的道:“屁大點事,至于如此興師動眾嗎?”
“就是。”
“少爺,你會赴約嗎?”
“你當我傻?”白鹿沒好氣的道:“人家想砍我,我還要把頭伸出去,我又不是你。”
“”
白鹿將戰書揉成團丟給天貓,涼涼的道:“給你拿去擦屁股了。”
天貓一個蘭花指將紙團彈入湖中,嫌棄的道:“這紙太滑了,不好用,我是一個對屁股保養比較講究的人。”
“”
“關于屁股保養的重要性……”
“我不想聽你關于屁股的保養。”白鹿露出中毒的表情,轉移話題道:“海叔他們什么時候到?”
天貓聳了一下肩:“前兩天我們遇刺的時候,曼陀羅已經第一時間通知楚玉姐了,楚玉姐他們一掛斷電話就出發了,不過因為是偷渡走海線,他們最遲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到達天照帝都。”
白鹿烏鴉嘴道:“我就怕沒有命撐到明天,萬一找我決斗的神經病殺上門拿刀砍我怎么辦?”
“這個十方斬月是什么人?”
白鹿啪嘰一瓢糞水潑出去:“鬼知道,可能是花神圣女的一個姘頭吧。”
天貓挖挖鼻孔:“一個奸夫而以,不足為懼。”
“那流風一護呢?派了三十個殺手鎩羽而歸,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白鹿搖了搖頭,嘆道:“下一次來的就是三百三千個殺手了。”
“流風一護不是害怕瀆神,不敢派殺手進學院嗎?”
白鹿翻白眼道:“凡事沒有絕對,底線從來都是拿來跨的,我們當務之急就是盡快離開天照,離開流風家的勢力范圍。”
“那你不比賽了嗎?”
“還比什么賽?命都快沒了。”白鹿斜眼一瞥:“你覺得是命重要,還是一個破比賽重要?”
“當然是少爺你的命重要。”
身處龍潭虎穴,原本已是岌岌可危,沒想到又陰差陽錯招惹了極有可能是風蝶舞的神秘圣女,情況變得更加錯綜復雜。
必須盡快從這潭泥澤中抽身,否則只會越陷越深。
如果不盡快抽身,可能還連累無辜。
流風一護顯然不會放過他,上次只是試探,下次就是狂風驟雨了,他們的行蹤軌跡已經被人家鎖定了,再繼續傻傻地留在天照就是自尋死路了。
命只有一條,任性不起。
“小烏龜。”不放心的艾莉莎找到湖邊來了,擔心的道:“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在湖邊干嘛?”
白鹿瞟了一眼身旁裝成擼人甲的天貓,淡淡的道:“小艾,你來得正好,我剛好也有事要找你。”
“什么事?”
“我家里出事了,我明天就要回國。”
艾莉莎大吃一驚:“出什么事了?”
“我有一個非常親密的家人去世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