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悟走進大廳,稟報道:“我回來了。”
“老師,你回來得正好。”
“有事?”
織田信長擠眉弄眼道:“聽說你新養了一只金絲雀。”
德川悟老臉一紅,捂著嘴咳了咳,道貌岸然的道:“那又如何?”
“你女人多,借倆給我。”
德川悟瞪圓眼,失聲道:“借,借給你?”
織田信長指著白鹿身邊三個苦大仇深的幽怨美少婦,干笑道:“放心,不是借來用,只是借來下注而以,等我把她們都贏回來就還給你。”
“”
德川悟下巴快掉到地上了:“你下棋賭老婆?”
白鹿文質彬彬的道:“我們都是君子,賭錢有失君子身份,所以只能賭老婆了。”
“”
“德川先生,你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說到了正事,德川悟認真的道:“我們圓月組最后一批人已經秘密前往京都,白鹿少爺,你什么時候行動。”
“不急,我布的局比較大,我還在等各方面的反饋。”
不知道小狐貍又在布什么局?兩頭老狐貍對視一眼,織田信長聳了一下肩,悠然的道:“既然把刀借給了你,我們就不會再干涉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好了。”
“知道,就像你把媳婦兒都輸給了我,我也會看著辦了她們。”
“”
白鹿起身告辭道:“我還有事,今天就先告辭了。”
“等一下,有一件事差點忘了。”織田信長慢條斯理的說道:“前兩天,你的人好像順走了我一對花瓶。”
“不會吧?”
“你覺得我會訛你?”
白鹿嚷嚷起來:“錢叔,錢叔。”
一個高大魁梧,長相粗獷的中年猛男大步流星走來,中氣十足的道:“少爺,什么事?”
“你順了人家花瓶?”
錢不夠斜眼一瞥,傲然道:“有什么問題?”
“沒有了。”
“那我先走了,我剛剛發現過道墻上一幅畫好像是真跡。”
“”
白鹿輕咳兩聲:“看來確實是我的人順了你的花瓶。”
“然后呢?”
“你可以買新的了。”白鹿長嘆一聲:“進了錢叔口袋的東西,沒有人能拿回來,除非等他死了,你去刨他的墳。”
“”
織田新長看了一眼剛從廚房偷出一頭烤乳豬,正坐在墻角下開心大吃的豬王,嘴角生動地抽搐起來,白鹿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