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婚禮怎么樣?”
“很刺激。”
“刺激?”李馬必微微一愣,婚禮怎么會用刺激來形容?“哪里刺激?”
白鹿避重就輕的道:“一百多號人在婚禮上打架,你說刺不刺激?”
“他們為什么打架?”
“為了爭一個廁位。”
“”
“沒死人吧?”
“這倒沒有,只是傷了幾十個人。”
李馬必假笑道:“大喜的日子,出這樣的事,影一定很鬧心吧?”
白鹿小聲呢喃:“人都走了,鬧什么心。”
“你說什么?”
“沒什么。”白鹿轉移話題道:“家里有什么吃的嗎?”
“沒有。”李馬必無奈的道:“我們已經窮得揭不開鍋了。”
“那么慘?”
“你不在家,我們沒有生財之道,打工賺的錢,都不夠熊大熊二吃饅頭的,何況先前我們還養著淺書。”李馬必訴著苦,想起淺書后問道:“說到淺書,它怎么樣了?”
白鹿撇撇嘴:“那只蠢狗還在京城小夜家里。”
兩人尬聊了半天,白鹿感覺肚子越來越餓了,先前在飛機上一直睡覺,并沒有吃飯,下了飛機又馬不停蹄趕回學校。
剛過中午,大福他們打工到晚上才回來,兩個人現在口袋里連一個鋼镚兒都沒有,怎么捱到晚上?
必須想一條生財之道,白鹿摸著下巴,看了一眼李馬必裹著紗布的傷腳,詭異的笑了。
李馬必被白鹿瘆人的笑容,嚇得頭皮發麻,通常小白露出這種笑容,一定沒有好事。
“馬必,我們出去發一波財如何?”
“我不太想去。”
“我就知道你迫不及待。”
“”
白鹿笑得好像一只偷了三百只雞的狐貍:“馬必,我們不能讓你的腳白白傷了,我們學會廢物利用。”
“”
兩個熊孩子在屋里密謀一番后,白鹿推著自行車,載上馬必,騎出了七度空間,他們直奔校區第一地主老財孫知府家……
周末,孫知府一般都會呆在家,聽一聽小曲,練習一下書畫,白鹿騎車載著李馬必來到孫知府家。
白鹿單車停在門口,馬必留在車上,一只腳撐著地,白鹿下車后,鬼鬼祟祟走到孫知府家的神龕前,掏出一個小公仔,念念有詞……
門開了,孫知府氣急敗壞沖出來,罵道:“你在我家神龕面前做什么?”
“沒什么。”白鹿做賊心虛般收起小公仔,撒腿就跑。
孫知府眼皮一跳,下意識追出去,咆哮道:“你是不是偷我們家祖宗牌位了?”
“沒有。”
“還說沒有,你藏在懷里的是什么?”
孫知府上前想抓住白鹿,白鹿繞過自行車,孫知府伸手不小心撞到了自行車,李馬必連人帶車順勢滑倒,然后捂著傷腳痛叫起來……
“馬必,你怎么了?”
“我的腳痛死了。”
孫知府滿是鄙夷:“你是軍校學生,只是摔一下而以,叫那么大聲?你小子紙扎的嗎?”
李馬必掀起褲腳,痛苦的道:“主任,我的腳原本就傷了。”
白鹿深沉的道:“主任,我原本打算跟馬必一起去打工的,現在只能去醫院了,你說怎么辦?”
孫知府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你們既然要去打工,那來我家做什么?”
白鹿從懷里掏出了小公仔,瞄了一眼孫知府锃亮的天靈蓋,悠悠的道:“這是我新求來的福神,我過來是借您家的祖宗祥瑞開一波光,然后拿回去鎮宅子,保同伴們安康。”
“”
“主任,馬必被您撞了一下,可能會傷上加傷,我們要去醫院看病,不能去打工了,不能打工就沒有錢吃飯。”
李馬必眼淚汪汪:“我們今天還沒有吃飯。”
孫知府黑著臉,乖乖掏出兩百塊代金券,送走了兩個強行碰瓷的小瘟神,實在是惹不起,逼急了小白鹿,真的會掏走他們家祖宗牌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