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明希,一個美得仿佛不屬于人間的女子,為了她,不要說燒掉酒店茅房了,哪怕燒掉整個酒店,眼都不帶眨的。
曼陀羅退下離開了,客廳只剩下一對久違的師生,白鹿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柳生明希,也不說話,仿佛看著許久不見的初戀情人,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柳生明希淡淡的道:“你怎么不說話?”
白鹿冷不丁道:“如果我一把火燒掉別墅外面那間公廁,你會笑嗎?”
柳生明希一頭霧水:“你為什么要燒掉外面的公廁?”
白鹿虎著小臉:“我覺得它擋了風水,我想一把火給燒了。”
“”
柳生明希哭笑不得:“放火燒人家酒店的設施,不太好吧?”
白鹿調皮的道:“火燒茅房一定很好玩,要是茅房里有人,那就是火燒屁股了。”
“”
“你不覺得好笑嗎?”
“不好笑。”
火燒屁股都不好笑?真是一難逗的女人,白鹿死魚眼比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自己坐了下來,陰陽怪氣的道:“你好大的膽子,敢一個人來琦玉。”
“為何不敢?”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家酒店?”
“眼線。”
真是一個耿直的姑娘,白鹿眉頭一挑,戲謔道:“你走在琦玉的大街上,不怕被被月讀組的人抓住拖進小樹林?”
“”
柳生明希優雅的喝著茶,心中很擔心晴子,卻絕口不提,白鹿既然把晴子帶到了天照,那就是想引她出來,即便她不聞不問,白鹿也會好奇為何有兩個明希。
果然……
“為什么你也叫明希。”
“明希是我父親給我取的名字,我一出生就叫明希。”
“那另一個明希呢?”
柳生明希沒有任何隱瞞:“她叫晴子。”
白鹿狐疑的問道:“晴子?為什么她會自稱明希,她現在腦子不好了,依然記得自己叫明希。”
柳生明希輕聲道:“因為我們情同姐妹,我成為風蝶舞后,晴子姐姐就代替我成為明希了,即便受傷失憶了,她依然沒有忘記。”
“她為什么會受傷失憶?”
柳生明希憂傷的道:“我們前不久被月讀組的人襲擊,晴子姐姐頭部受了重傷,然后就變回了八歲,治愈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
“你們是在天照受到襲擊的?”
“是的。”
“那腦子壞掉的晴子,怎么能自己回到華龍軍院附中?”
“我暗中送她過去的。”
“為什么?”
“為了讓她能活下去。”
晴子是一個死士,腦子壞掉的死士,也就沒用了,柳生明希為了讓晴子活下去,才悄悄將她送回到華龍軍院附中,而他為了追查風蝶舞的身份,又將晴子帶回了天照,引出了柳生明希,這一切都是命運事先安排好的嗎?
白鹿笑著摸了摸鼻子:“我好像做了一件壞事?”
柳生明希不置可否:“我此來只是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希望你能把晴子帶回華龍,否則她會被柳生一族的人除掉的。”
“腦子壞了就要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