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鹿捕魚,愿者入兜。
白鹿躺在沙灘上,吹著清涼的海風,享受著陰雨過后的陽光,他把熊大等人編的捕鳥網改成了一個網兜,放了一些魚頭豬皮進去,然后系了一根繩子將網兜丟進海里,等待覓食的魚蝦自己入兜,一天下來能捕到不少魚蝦蟹。
他原先讓熊大等人編網是想捕鳥的,但看到路小曼舍命去救一只幼鳥,讓他打消了捕鳥的念頭,掏鳥蛋倒沒什么,母鳥失去一窩蛋,很快就能再下一窩蛋,但若捕殺的是一只母鳥,那會導致一窩鳥蛋幼鳥全部喪生,想想一窩嗷嗷待哺的幼鳥,再也等不回母鳥,也是挺殘忍的……
“小白,你躺這里做什么?”
白鹿斜眼看著走過來的陳巧巧,回道:“捕魚。”
陳巧巧好奇的問道:“你不下水,怎么捕魚?”
白鹿懶洋洋的回道:“我下了一個網兜。”
“你們今天不進行游泳特訓了嗎?”
“我們已經連續五天進行高強度訓練了,身體有一點吃不消,今天休息恢復。”
陳巧巧走到白鹿身邊坐了下來,作為小夜的朋友,她覺得有些事還是有必要問一問:“你跟路小曼是什么情況?”
“我跟她什么關系都沒有。”
“真的?”
白鹿云淡風輕的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誤會,但又不好解釋,總之我跟她什么事都沒有,至少目前沒有。”
陳巧巧認真的道:“她是有婦之夫,你們最好劃清界線。”
“你怕她男人砍死我?”
“”
白鹿歪著頭:“路小曼只是訂了婚而以,嚴格來說還算不上有婦之夫吧?”
陳巧巧搖搖頭,幽幽的道:“沒那么簡單,我認識路小曼三年了,三年前,她就戴著婚戒了,你覺得誰會訂婚三年不結婚?那不早分手了?我們幾個女人聊天的時候,都會說到自己的丈夫,只有她只字不提,她看起來也像是已婚了,但半句不提自己的丈夫,你不覺得奇怪嗎?”
白鹿沉默肅穆地皺起了眉頭,訂婚超過三年了,只字不提自己的男人,那她的男人多半是有婦之夫,他們訂了白首之約,只因男人不是單身,她遲遲不能嫁進門……
不要招惹路小曼,她是一個會帶來麻煩的女人。
陳巧巧留下一句忠告后,離開了,白鹿伸了一個懶腰,麻煩嗎?他什么時候怕過麻煩?
白鹿信步返回營地,走到女生營地一頂帳篷前,看向坐在帳篷中看書的路小曼,痞痞地勾了勾手指……
“做什么?”
“我想找你談一波人生?”
路小曼羞澀的道:“我們沒什么好談的。”
白鹿假裝耳背的道:“你讓我進你的帳篷里談?”
“”
路小曼只能放下書,穿上鞋子,邁出帳篷,走向沒人的地方。
白鹿亦步亦趨跟在路小曼身后,欣賞著她搖曳多姿的豐臀,路小曼的面相很端莊,看起來像一個賢妻良母,但她走路的時候,臀部會不自覺的搖曳,非常的妖嬈,很不良家婦女,也因此非常吸引男人……
兩人走到一塊巖壁旁,面朝著大海。
“你想找我談什么?”
“你這兩天為什么要躲著我?”
路小曼斜眼一瞥白鹿,沒好氣的道:“大家都認為我們關系不單純,你不回避我,那只能我回避你了。”
“清者自清。”
“有的誤會,根本就解釋不清。”
白鹿很跳躍的問道:“你訂婚多久了?”
路小曼下意識道:“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