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小曼氣得咬牙切齒,跺了一下腳,瞪了白鹿一眼:“你去死!”
“不叫是吧?”白鹿嘿嘿一笑:“那我就虐死他們。”
“誰虐誰還說不定呢。”
白鹿眉頭一挑:“油彩彈打在身上,可是很疼的,如果全打在臉上,即便有護目鏡,也會被打哭吧?”
路小曼臉色一沉,彩彈槍的精度很差,普通人很難打準,但白鹿這個小妖孽,彩彈槍也使得出神入化,他真的能做到拿油彩彈全打臉……
說起彩彈槍,她想起很多不好的回憶。
最深刻的一次是在新生之王機場爭奪戰,那也是一場彩彈槍大戰,小兔崽子原想把一張淘汰標簽貼她屁股上,她正巧轉身……
終身難忘的羞恥!
白鹿看著沉默的路小曼,俏臉漸漸漲紅,雙目透出了殺意!
不是吧?
只是威脅她,讓她叫一聲爸爸,她就想殺人?
告辭!
路小曼回過神,發現白鹿影了,她不自覺失笑,狗東西,察覺到她想殺人就跑了?
她并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卻被白鹿占了太多太多便宜,女人身上不能碰的地方,她全被白鹿碰過了,而且全是故意的……
雖然每次都氣得想把白鹿的狗瓜給剁了,但很快就消氣了。
路小曼嬌羞一笑,她自認不是花癡,但白鹿以前真的長得太萌太可愛了,讓喜歡萌物的她完全沒有抵抗力。
現在白鹿長大了,呆萌漸漸褪去,變得豐神俊朗,但神顏依舊,路小曼笑著嘆了一口氣,白鹿小時候就那么壞了,將來絕對是一個大渣男,但女人往往就是喜歡渣男……
觀眾席的高臺上,諸葛紀智目露兇光,那個讓路小曼露出少女嬌羞一面的男人,果然真的是白鹿,他昨晚約了兩名空軍學院附中的男老師喝茶,期間旁敲側擊也打聽到了一些關于路小曼跟白鹿的傳聞。
路小曼跟白鹿之間確實存在曖昧,只是白鹿身份太特殊,傳聞被空院校方壓下來了……
今天眼見為實了,賤人,想攀高枝?
諸葛紀智譏諷一笑,堂堂大雪山的領主,居然想撿他的一只破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奶沒吃夠嗎?
不過,大雪山白家,他確實是得罪不起,等賤人回家,他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隨著一聲哨響,第一輪的舟橋強渡比賽開始了。
全部觀眾都退到了觀眾席,不能在泳池邊觀賽,場上只剩攻守雙方的隊員,攻方隊員拿著彩彈槍,站在規定區域內,瘋狂打擊搭建舟橋的守方隊員……
雖然身穿厚厚的作戰服,但由于距離比較近,彩彈槍打在身上非常疼,守員中彈的同學疼得吱哇亂叫,扛起搭橋的木板當掩體,掩護著同伴將一艘艘木舟推下水,再牽引鐵鏈將木舟串連起來。
太疼了。
搭建舟橋的守方隊員,一個個眼冒紅光,媽的,等換他們攻擊,一定要把對方往死里打……
白鹿摸起下巴,如果分兩名同伴出來,專門扛木板當移動掩體,能擋掉大部分油彩彈,但搭建舟橋的速度就會變慢。
但不扛木板當移動掩體,那肯定會被打成梅花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