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唐斗陪老唐去打會籃球。
場地還有小伙子練習投籃,湊夠六人,一哥們提議打會三人籃球,都沒問題,唐斗跟老唐不同組,因為別人防老唐唐斗不放心,這不需要上陣父子兵。
另外四人都愣頭青,別給老唐撞壞了。
分好,就開始了,唐斗跟老唐對位,防守當然適可而止。
老唐今年四十多歲,略有發福,不過他經常鍛煉,身板挺硬朗,跟一群小伙子打球,他速度拉跨點,但是力量和技術并不差,加上體重的優勢,打陣地戰,一般瘦瘦的高中小伙子未必能對的過。
在唐斗的防守下,只見老唐頂了一下,轉身一個勾手,皮球擦板而入。
“老爸加油。”
邊上唐糖喊著打開手機拍照。
七點多,廣場舞隊長推著低音炮悄然進場,在廣場邊上拉線。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盛開,什么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仿佛吹響了集結號。
聽到音樂聲,一個人,倆個人,四周分散的大媽,樓上的大媽,個別大爺,匆匆而來,一點點蠶食小廣場,很快就蔓延到中間籃球場地,勢不可擋。
唐斗和老唐自覺退場,拿上自己的籃球,不跟他們爭地盤。
有幾個小伙子還倔強了會,空間越來越小,最后被徹底包圍,也無奈退出場地,一兄弟胳膊夾著籃球,站場地外,默默的欣賞大爺大媽們妖嬈的舞姿。
有年輕人投訴過大媽們侵占籃球場地。
也有大媽建議過社區,拆了籃球架子。
“周末想好好休息,他們每天早上折騰,我現在坐公交都不想讓座。”
“不想讓不讓唄,我現在就只給孕婦讓。”
邊上有人對話。
“哥跟我去剪發。”
唐糖到唐斗身旁道。
“不長啊。”
唐斗搓了搓妹剛到肩上的頭發。
“剪劉海。”
唐糖甩了甩頭道。
“還不如我給你一剪沒。”
唐斗把籃球讓老唐帶回去,自己陪老妹兒去剪發。
唐斗帶老妹兒去他高中經常剪發的“雪兒發藝”理發店,老板娘雪兒今年二十五六歲吧,說實話她手藝一般,主要是長的漂亮,身材也好,又會說話。
唐斗第一次去那兒理發是高二上學期,一次唐斗放學回家路過店前,看妹子挺靚,正好自己頭發也不短了,就去剪剪,辦了張卡,后來就經常去那兒剪。
唐斗長的夠帥,所以對發型不太在意,所以就算剪的差點,也寧愿找妹子剪,尤其洗頭,躺著,欣賞妹子的容顏,剪發時看著鏡中花,比較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