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別說玩笑。”白夭夭扶開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右手,指尖不小心擦過了一個環形的冰冷物。
應該是個玉扳指。
白夭夭冷笑一聲,這東西她倒是熟悉,昨天她咬那刺客的一口,半張臉正好磕在這東西身上。
她倒是好奇,簫陌的師傅可是上一首輔白昇,白家算他半個靠山,他將禍水引向白家是做何
“那我說正經的。”蕭陌適時收回了手“公主可以去求求太后。”
太后
太后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偏,她心里念著白家,安平公主是皇上的人,又怎么會幫她出頭。
簫陌說“不過我覺得公主也不需要這么抗拒,江渝也算是個良人。”
白夭夭明白過來,她覺得江渝是個死渣,可京城里誰提起江渝不夸一個少年英才。
更何況表姐白允兒本就與江渝兩心相悅。
太后偏心,自然更想白允兒嫁給著乘龍快婿,可惜這不是成人之美了。
她又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
“公主,拿來了。”
她還未有個頭緒,便聽見香檀拿著上衣進來了。
白夭夭為了表示誠意,親自接過放到了簫陌的手上。
然后學著她的樣子,耳語道“我看簫丞相那身手,到兵部也不錯。”
簫陌身子一僵,輕咳了一聲,小聲的回她“公主也有做禍國妖姬的本錢。”
“是嗎”白夭夭吐氣如蘭“丞相還真想花下死。”
簫陌將她耳邊的碎發撩起,挽于耳后,正色道“那要看公主給不給機會,我也想一親芳澤。”
白夭夭咬了咬牙,她頂著一個“妖妃”的名字,竟然還騷不他。
“公主。”大概兩人維持送衣服的姿勢太久,香檀都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快午時了。”
白夭夭馬上找到趕客的理由“還不送丞相。”
香檀剛想應聲。
便聽見外面太監通報“護國將軍江渝求見安平公主。”
“讓他進來。”
來得正好,白夭夭正想找她算賬,沒想這人竟然自己送上來門。
聽到這話,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簫陌,拐了個彎,再次坐回了白夭夭的面前,厚著臉皮說“這也午時了,公主便高抬貴手,讓臣留個膳。”
“這可沒有外臣留膳的規矩。”白夭夭委婉的趕客,她總覺得這個簫陌不僅聲音很像蕭笙,連臉皮的厚度也可以和蕭笙爭個高低。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這兩人還都姓蕭。
“公主,也知道拒婚不合規矩。”簫陌反問,將她的說辭賭回了嘴里。
白夭夭只能讓他請便。
兩人說話間,江渝被內侍帶進了屋,大概外面的雪還未停,他周身帶著寒意。
白夭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簫陌馬上重懷里抽出汗巾遞到了她的面前。
白夭夭受用的接了過來,簫陌再朝廷里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倒是有幾分眼力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