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部十二部王子索額圖非要和將軍比射箭,兩人先行離開了。”
她的后路已經被斷掉了。
太后向白夭夭點了一下頭。帶著白允兒回了自己的廂房。
這下來能安靜一個月了。
“是二十一天。”簫陌提醒她“一月之期已經過了七天。”
“不礙事,我們可以乘機好好查查林實雛。”白夭夭讓他寬心“而且我也自由了。”
她出了意外,怎么還不能以受驚的名義回京都躲一陣。
“還有十天就過年了。”簫陌提醒她。
“看來還是安生不到二十一天。”白夭夭也無所謂“十天,也夠了。”
“你沒明白。”簫陌提醒她“春節前三天是江渝的生日。”
“關我什么事”白夭夭順口而出,而后意識到,還真關她的事。
她就算再不愿意承認,江渝和她都有婚約。
那江渝祝壽非請她不可。
她到底是到了什么八輩子的霉。
七天后,
江渝的請帖親自送到了白夭夭手上,她斟酌片刻還是換上了衣服,準備赴宴。
香檀突然讓她等等“這是皇上派人送來的鳥紋銀鏤玉簪,公主戴上一定是最漂亮的。”
晏昭帝在他一回來就看了她好幾次,送的東西一次比一次貴重。
生怕她受一點委屈。
有時候白夭夭都在想安平公主雖然母后對她不怎么樣,但至少還有一個不錯的皇兄。
白夭夭戴好皇兄送的簪子,想了一下,隨手打翻了胭脂。
香檀慌忙去接,完全沒注意到白夭夭手上的一點紅暈。
“走啦。”白夭夭催了一句,率先走出門。
將軍府里,正是熱鬧,江渝請了城里最紅的戲班子,在院子中央搭了臺子,吹吹打打得喧鬧聲,十幾里都聽得到。
正門外貼了兩個大大的喜字,燙著金邊,大氣磅礴。
“公主駕到。”
太監長嘯一聲,熱鬧的場面一度停頓。
人群自然聚居在一起,又流出一條小道正可供壽星老爺走出來。
“新娘子來了。”江渝手下的兵打趣了一聲。
江渝摧了他一巴掌“別亂說。”然后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白允兒。
白允兒專程奉太后的命令獻禮,從相國寺趕了回來。
她一身鵝黃色的繁復宮裝,一顰一笑,自帶韻味,壓了在場的名門閨秀,被人捧在正中間。眼里卻只看江渝一人。
江渝心里自然萬分開心,不想惹他生氣,至于那個瞎子未婚妻,誰管她。
白夭夭就這么被晾在了門外。
這屋里的人都是人精,自然品出了一點不一樣的門道。
誰都不敢在這里先出頭。
“怎么啦”白夭夭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走近“大家不必拘束,自然一點就好。”
她看不見,走得極快,沒有發現門檻,在眾目睽睽之下摔了下去。
連離她最近的江渝都沒有夠到她的手指。
“”
整個江府安靜了好幾秒。
公主在公共場合摔得四仰八叉,到哪去說都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