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靈魂瞬間被鎮壓,身體的控制權又回到了手里。
白夭夭反手握住扯著頭發的手,嘴角向上一勾,配上滿臉的鮮血,如鬼魅一般笑了起來。
“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最好放了我,我可是教主的人”
“教主的人”
蘇玉的瞳目一收,看向白夭夭的眼神變得遲疑起來。
“魔教教主手下有四大死侍魑魅魍魎,而我就是第二死侍“魅””
按照前世原身的記憶,之后在正派舉行武林大會時,魔教教主派出了他的死侍屠掠了當場的眾人,之后死侍“魑魅魍魎”的名聲成了嬰兒止哭的大利器。
所以白夭夭現在在豪賭,作為魔教左使的蘇玉不知道“魅”長得什么樣,身份是如何更是在賭這“魅”死侍現在不在魔教總壇。
“呵呵”
蘇玉盯著白夭夭慘白的臉冷笑起來,手指勾勒著她的臉,“你說你是“魅”,我就要信么”
白夭夭見他不敢動手,就知道自己賭對了,暫時撿了一條命。
白夭夭一手把住他的手,借力直起身子,幽深似海的目子直勾勾地看著他,“蘇玉,蘇護法,難道你要為了那個女人殺了我么”
說著白夭夭的視線轉到了楚雛的笑臉上,然后一抬眉,做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你”
蘇玉指著她,氣的臉被漲的通紅,可不敢出手了結了白夭夭的性命。
現在的他真的不敢確定白夭夭說得是真是假,如若是假取她性命如反掌之間,可若是真殺了她,自己就只能帶著楚雛浪跡天涯了。
見他一副遲疑的模樣,白夭夭心里松了一口氣,可臉上還是甚是囂張看著他,并揮揮手叫人將自己扶起來。
“慢”蘇玉出言喝止了教眾,“作為教主死侍,你為何成了百草門潛在魔教的臥底”
白夭夭先是鳳目一凝,然后忽的笑了起來。
“蘇護法,你忘了我是誰了么“魅”無臉眾生相,我做個雙面間諜不是很正常么再說”
白夭夭話語一停,伸出細長的手指指向了楚雛,“我不是替你抓住潛在魔教的臥底么”
“她不是”蘇玉語氣里帶了點虛心的意味。
“百草門三代小師妹,嬰兒時期被掌門所救,你不會告訴我,魔教派了一個未滿月的小孩去潛伏。”
白夭夭一字一字的吐出,將蘇玉的辯解之言全都給堵住了。
“白夭夭你還有點同情心就別說了,你可是你的小師妹啊”
白夭夭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映出一陣陰影,然后猛地睜開眼,冷冷道“我是魔教教主的死侍“魅””
蘇玉的五官僵住,讓人看了莫名的有種怪異感,而兩人也在這話后陷入了同樣怪異的平靜當中。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楚雛嘴里傳了出來,將這份平靜給打破。
“楚雛你沒事吧”蘇玉抱著滿嘴吐著鮮血的楚雛痛心道。
“蘇玉哥哥,我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可惜死掉了就不能陪你了,楚雛對不起你”
說著楚雛伸出小手,輕輕地擦拭著他臉龐的淚水,然后便順著他的淚掉了下來。
“不”
好一個凄美絕倫的愛情故事,白夭夭感嘆道,不過他們為了這愛情故事害了多少人命,讓故事里面的血腥味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