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是從我那個師妹身上拿來的。”
“那個姓楚的小姑娘”余婆婆面色一沉,鼓出來的眼珠子直轉。
“余婆婆”
余婆婆凌厲的目光直接射向白夭夭,澀啞的身音直接喊道“你還不快把那丫頭給抓來。”
白夭夭搖搖頭,“余婆婆,這人不好抓,也不能抓。”
余婆婆怪笑一聲,一張老臉直接貼到了白夭夭面前,“老身要的人怎么不能抓,難道還想護著你那師妹,你可別忘了,你前幾日才拜入我魔教。”
“我自然記得我是魔教的人,但您真的不能找她,因為她現在是蘇玉、蘇護法的人。”
余婆婆了這句話,臉氣的飛紅,尖聲叫到,“你這丫頭一定是在胡說八道,正派的走狗果然沒有什么好東西。”
余婆婆的話聽著實在有些難聽,白夭夭蹙起秀眉,一雙丹鳳眼泛出冷光,將頭撇到另一側。
“呵,這是被老身說準了吧”余婆婆支起干瘦的身子朝著房門外挪去。
“吱呀”門被推開,蕭煥的身影出現在門前。
“教主,你不是喝醉了,躺在屋子里休息么”
蕭煥冷肅著一張臉,目光掃過屋子里的兩人,“余婆,你還是先回去坐著吧”
“這”余婆婆一愣,氣性的回頭瞪了一眼白夭夭,一屁股又坐回了自己的躺椅上,拿出絲線扔進藥罐里瞎糊弄。
“白夭夭,你是怎么察覺出不對的。”蕭煥清冷的目子由上而下的審視著白夭夭。
白夭夭的嘴角一勾,也不閃躲眼睛直接回視著,“教主你喝的只是一瓶桃花釀,如果喝這個都喝的醉,那酒量可真差的夠過分的。”
“桃花釀”余婆婆一聽小聲嘟囔一句,“我說我的酒跑哪去了。”
蕭煥身上的氣壓一低,身旁的雜音立馬少了許多。
“原來你是從這上面瞧出不對勁的。”
白夭夭一點頭,接著說道“不僅如此,我還記得教主你對百草門十分厭惡,而當楚雛來時,你的身子就有些不對勁了,所以你身上的毒與我那小師妹”
“有些事知道太多了不好。”蕭煥打斷了她嘴邊的話。
白夭夭一抬頭,然后又將頭埋下,低聲回道“夭夭知道了。”
等了幾秒白夭夭才開口繼續說道“我還發現蘇護法對教主你的位置十分的感興趣。你走后,蘇護法也跟著出來了。”
“那也有可能蘇玉是在試探你罷了。”
“試探我”白夭夭看向蕭煥蒼白的臉,“我已經在魔宮里待了好幾日,試探我是件十分沒必要的事,再說”
白夭夭站起身,走到蕭煥身邊在他耳邊吹著氣,像是在報復他剛剛吼人的錯,“教主大人身上的血腥味這么重,蘇護法鼻子又這么靈,能憋得住不上前來咬一口么”
“也對,不過你要往哪里去”蕭煥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其一舉,兩人身子緊緊的靠在了一起。
白夭夭幾乎能從薄薄的衣衫之間感受到蕭煥身上的溫度,老臉一紅,趕忙撤到一邊去,“教主你醒了,我當然是去煮飯。”
“哦”蕭煥手一放,揉著她的頭上的發絲,“雖然我味覺盡失,但你還是得把東西煮熟了。”
“明、明白。”白夭夭的臉更紅了,一路小跑的沖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