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信人說是她的朋友,說急用,想要問白韞借點錢。
白夭夭往上翻了一下聊天記錄,發現這個人前前后后問白韞要了不少錢,說是借,但一次都沒有還。
她立刻想到了記憶里眼神輕蔑的男人。
會不會是他
白夭夭遲疑一下,按著號碼撥了回去。
“白姐救命”出人意料的那邊竟然是個孩子的聲音,聲測不超過十六歲“給我三千吧,再不給我,我就死定了。”
“小沙發生什么事了”白夭夭不確定的問。
白韞記憶里她有一個義弟,名叫柳颯,活潑可愛,天真爛漫,白夭夭一點感覺到。
“我爸又去賭了,要賬的到門口了。”柳颯急得快哭了“我被他們給堵屋里了。”
“你等等。”白夭夭回頭看了病房里的外婆一眼,讓柳颯報了個地址,順手賣了個鴨舌帽扣在頭上,擋住自己的容顏。
走向柳颯給她的位置定位。
那地方離醫院不遠,只需要過兩條街,兩條街后拐入一個小巷,在往里是個城鄉結合部。只有兩三棟磚瓦的平房,里面最爛的那家就是柳颯的家。
白夭夭一過來,就看見了外面圍起的黑壓壓的一票人。
最里面的少年十四五歲的樣子,抱著一條大狗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群。
“我說了,會還你們的,我成績可好了,還有一個月就考試了,考完事就可以還了錢了。”少年瑟瑟發抖的和人對峙。
“小朋友我們也很為難,這個不是我們能說寬限就能寬限的,你看我們這么一幫人要吃飯吧”帶頭的是個五大三粗的刺青男人
,說起話來卻客氣“你要能給我三二千,我也可以幫你再拖一下,可你一分不給。”
他說完為難的笑了一下。
“我給你們借。”少年咬著牙“我認識一個姐姐,她有錢的。”
“這可是你說的。”刺青男說“要是她也拿不出錢,你知道會怎么樣吧你想留右手還是留左手。可惜你不是個女娃。”
“不是個女娃也沒關系呀。”他身邊的跟班摻和“你看著小子長得細皮嫩肉得,現在不也流行這種嗎”
白夭夭聽不下去了,她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找了一個順手的家伙,直接沖了上去。
“姐姐”柳颯眼睛亮了一下,又很快的灰暗下去,忙趕她“別管閑事。”
看來是怕這些人查到自己,而去找她要錢。
可惜晚了。
而且白夭夭也沒準備換他們的錢。
“什么人”帶頭的刺青男回頭,就看著白夭夭一個閃身沖到他面前當頭一棍。
刺青男面上伸手一擋,沒想到看起來個頭小小的人,一棍竟然打得他整個手臂發麻。
“哎呀。”力氣太小了。白夭夭有些嫌棄的揮了揮木棍。
果然沒有基礎和功力,只有身法的傷害值太低了。
但是
白夭夭回看了幾個要債的漢子,對方他們應該夠了。
看到刺青男被打,他手下的人,躁動起來,,像來為他報仇,被那人長臂一攔“哪來的小丫頭片子還是個練家子,但也聽過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八個字吧。”
“又不是他欠你們錢,為難一個小孩子干什么”白夭夭將柳颯擋在了身后“誰欠你錢,你去找誰去。”
“父債子還。”刺青男從腰間摸出了刀“都是聰明人,自然該明白吧。”
白夭夭笑答“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