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理會呀。
可簫逸一米八幾個個頭,讓人忽視幾乎是不可能的。
“算啦。”白夭夭嘆了口氣,懶懶的靠在電線桿上“我答應你改邪歸正。”
“什么”簫逸裝傻“誰有這個要求”
白夭夭看著簫逸的俊臉,深深的吸一口氣“我跟你回家。”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同學。”簫逸讓她把背挺直。
“啰嗦。”白夭夭沒聽他的,打開手機翻了一下微博。
上面并沒有她,開口要錢的事。
不知道是被壓了,還是她太糊了。
白夭夭只看了一眼,就將手機收了回去。
“再看錢到沒到賬”簫逸憑著自己身后,居高臨下的窺視著白夭夭的手機。
白夭夭用手遮住屏幕“你老注意一下權。”
“權建立在合法的情景下。”簫逸理直氣壯的說“小朋友,你作為限制責任行為人,我現在算你的監護人,有權為你的行為負責。你也有必要告訴我。”
“法律里寫了這條”白夭夭疑惑“還有你什么時候變成我監護人了。”
她還沒說完,簫逸直接搶走了她的手機“你要想了解我建議你讀一下民法。”就能知道16歲以上,只要能養活自己,就算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不需要監護人。
簫逸不想讓白夭夭拿到的東西,白夭夭自然拿不到。
白夭夭無奈的看著被簫逸舉在頭上的手機。換個方式“你覺得怎么樣才合適”
沒想到簫逸突然抱住了她往前一跨,將她抵在了電線桿上。
“你干嘛”
這突然的靠近讓白夭夭警惕,她抬起腳,隔在兩人中間。
“有人來找你麻煩了。”簫逸簡短的說了一句。
白夭夭凝神一聽,巷口外傳來陣陣腳步聲。
她還來不及想明白自己得罪了誰,簫逸整個身子再次欺了上來,將她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里。
溫柔的唇隔著衣服印在了她的蝤蠐般的頸上。
白夭夭感覺被燙了一下。陌生而又熟悉的感情涌到了她的心頭。
就在她出神的那一刻。
簫逸輕松的按住了她的頭顱,微微向自己偏了半轉。威武抬起她的下巴,順勢解開了她綁頭發的發繩。
黝黑的青絲,傾瀉而下,半遮住她小半張臉,流露出些許欲蓋彌彰的。
遠遠看去兩人似乎正在激情四射中。
“我明明看到她往這邊去了。”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看到了兩人后又罵了句臟話“也不開個賓館。”
是那天找她的弟弟要高利貸的人。
“走吧,找人要緊。”旁邊有個渾厚的聲音,白夭夭覺得他的聲音有幾分耳熟,但又實在想不起在哪里聽過。
正在她思索之際,兩個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白夭夭松了口氣,想要推開身上比火炭還要燙人的簫逸。
沒想簫逸一動不動。
“便宜占夠了就”白夭夭只說到一半,簫逸半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