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失望了。”白夭夭揚起笑容“就算你說了,我也不可能信你。所以我決定不浪費時間。”
“是簫逸呀,他設的局,是他讓我聯系人修改賬號,他在離間我和你的關系。”沈顰疾步走過來,她想去拉白夭夭的手。
被白夭夭一下躲過。
“我沒有惡意的。”沈顰落寞的看著自己落空的雙手“我也很想和姐姐做好姐妹。可他不允許呀。”
沈顰身體開始顫抖“他真的很恐怖,我不得不聽他的,姐,你救”
她想求救,但在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雙手不住的捂住了嘴。
在那一刻她竟然連求救的勇氣都沒有。
“姐姐,我們走吧。”也許太過無聊,柳颯拉著白夭夭的手,輕微的晃動了一下。
“等一下。”白夭夭告訴他,拉著他的手,向前一步,給沈顰忠告“我救不了你,要你真的遇到什么困難,可以找警察。”
沈顰捂住嘴搖頭,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
沒入胸前的衣領之間。
“不可能了,早就不可能了。”當她因為利益收下第一筆錢的時候,就已經不可能了。
白夭夭靜靜的等她哭完,才道了聲再會。
沈顰卻因為,這一聲再見,又一次哭了出來。
她記得父母離婚那天,姐姐也是這么和她說的。
“再見。”
那張小臉上面全是真誠,她不嫉妒自己分走了母親的注意,分走了父親更多的關心。
她小心的將她背在背上,唱著難聽的歌謠。
她不記得那首曲子的旋律了,但仍然記得那張背的溫度。
她曾經有一個很好很好的姐姐,但是她把她弄丟了。
沈顰知道說什么都沒有用,只能一個人站在原地嚎啕大哭。
“姐姐。”她大叫了一聲。
白夭夭回頭。
沈顰想向前走一步,卻又像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句話都沒說。
“回家吧。”柳颯再次催促道“我不喜歡她,她不是一個好人。”
“是嗎”白夭夭敏感的捕捉到了什么,牽走柳颯的手松了松,卻沒有放開。
柳颯似乎也察覺了,他轉過頭詢問“怎么了”
“想起來,沈顰和白韞在分開七年后,第一次見面。沈顰給了白韞一套首飾,白韞還了一個蛋糕。”
“姐姐那時候沒錢吧”柳颯覺得很正常“要是姐姐有錢肯定會分一半給她。”
“不是的。”白夭夭否定,再回頭看了一眼,獨自哭泣的沈顰。
白韞如果有錢,會將所有的錢都給沈顰,更不會讓沈顰知道這是她能給的所有。
就像那塊蛋糕一樣。
白韞接住了沈顰給她的首飾,但不過沈顰沒接住蛋糕,這也怪不了她了。
白夭夭沒在有一絲猶豫的走出校園。
暫時和學校搞告別,專心搞起戰隊,好在贊助商給力,白夭夭的訓練室很快的辦了起來。
沐陽也正式簽約。
文恣的合同簽約的也出乎意料的塊。
可是
白夭夭又聯系不上傾城逸笑了,贊助商還是人家幫忙找的。
她本來想約一個時間好好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