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夭夭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她昨晚上好像喝斷片了,最后的記憶似乎是自己爬在簫逸身上,非要拉著人跳舞。
跳舞
丟臉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白夭夭懊惱得將劉海推到腦后,未成想旁邊響我一個男聲。
“醒了”男聲沙啞低沉,帶著早上起床時特有的慵懶。
白夭夭感覺自己頭皮發麻,她是不是酒后亂性了
不對,酒后不是說不能那啥嗎那還怎么亂性。
她被迷奸了,應該先報警
其他人呢
床上的人又是誰
白夭夭腦袋里一片亂,正在這時,一件藍色的襯衣罩在了她的頭上。
“你昨晚喝醉了,我就把你帶到離昨天約定地方最近的酒店。”簫逸的大手罩著他的頭,帶著安撫“放心我什么都沒做。”
“真的。”白夭夭戒備的抱胸“你們男人的話,都和我只看看不進去,一樣不靠譜。”
簫逸將手拿開舉過頭頂“那你感覺一下,我是不是在騙你。”
白夭夭查看了一下全身,的確除了頭特別疼之外,沒有任何的不適。
“姑且相信你。”白夭夭捂住胸口“你先出去。”
簫逸很贊同“的確春光明月亂我心。”
白夭夭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一枕頭甩了過去“滾”
簫逸無奈的走出門,正好遇到剛剛出門的柳颯。
柳颯試探性的問“你也去看姐姐。”
“昨晚我和她一起睡的。”簫逸豪不避諱。
柳颯面色立刻黑得如同鍋底一般“只能說明這次你占了優勢,最后誰贏還不知道。”
“你早就輸完了。”簫逸告訴他后,徑直走開。
“別神氣了。”柳颯惡狠狠的道“我一定能贏。”
他說完又換上那副乖乖聽話的樣子,打開門想要進去。
誰料門先開了,白夭夭一般穿著衣服,一邊往外跑。
柳颯還沒來得及她要去哪,白夭夭已經坐上了電梯。
“我好像真的離你越來越遠了姐姐。”柳颯走近電梯,光滑的不銹鋼鏡面,發射出他沒有一絲笑容的臉。
電梯里面,白夭夭匆忙給劉鶴離閃了個電話。
“姑娘,不必著急,小生有的是時間。”劉鶴離倒是個很好說話的主。
白韞其實和劉鶴離交過手,這人打的不錯,就是心態不好,一到逆風局就容易崩。
而且有點啰嗦。
容易把別人的心態也搞崩。
白韞和他打的時候,還在想這家伙早晚能把經紀人煩死。
果然才三個月就被迫失業。
雖然這人不算是頂配,但是還有一個星期戰隊注冊就要結束了,他們必須籌齊五位選手一個經紀人的陣容。
她沒有選擇。
白夭夭簡單的給劉鶴離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定不負君意。”劉鶴離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