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胡說”她還沒說完,白夭夭一把將她摟住,封住了她的口“我不胡說了,媽,我們回去吧。”
她說著半托半拽的將沈芷婷搬回沙發。
沈芷婷剛開始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白夭夭手里顯得微不足道。
才開始恐慌,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還要繼續鬧嗎”白夭夭湊到她的耳邊輕輕提問“我還有更多的驚喜。”
這句話她說得沒有任何的波瀾,那種平而直的敘述,讓人冷得顫抖。
沈芷婷連忙搖頭。
白夭夭才放開她“媽媽,先回家吧。”
沈芷婷
見兩人和好,已經沒有熱鬧看的群眾自然如鳥獸散。
白夭夭馬上收住了眼淚,拿好手機,直接出門。
沈芷婷想追出去,又想起白夭夭在她耳邊說的話,只能將所有的希望,轉向了醫院的母親。
但她還沒來得及走開。
醫院一個電話打破了她所有的想法。
“請問你是,405號三號床病人的朋友嗎是這樣的病人家屬為病人辦了轉院,并讓我們將原來的醫藥費還到你手機上,請你找個時間到醫院簽收一下”
“誰要轉院”沈芷婷慌了“我就是她的家屬呀,為什么沒人跟我商量。”
“這個我也不知道,請你盡快來醫院簽收。”
沈芷婷知道這事白夭夭想徹底擺脫她們的把戲,她不能讓白夭夭跑了。
連忙追了出去。
可人早就沒有蹤影。
跑不了的。
沈芷婷記得沈顰給她的那張名片。
“如果有一天,我們的資金鏈突然斷了,說明他進去了,他讓你即使撥打這個電話,然后將白韞的身世舔油加醋的說出來。”
她用力握住了名片。
最終打通了電話。
“喂,我想和你說件事。”
“喂,我想和你說件事。”白夭夭接起電話,那邊的的人告訴她,確定了傾城逸笑的位置了。
這倒是個好事。
白夭夭讓對方直接發到自己手機上。
“白同學。”簫逸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后。
她習慣性的做出防備姿態,像炸了毛的貓。
簫逸直接上手擼毛“我就叫你一聲,你那么緊張干嘛”
“就是因為你什么都不說,所以才緊張。”白夭夭狡辯“要不是你從后面叫我,我也不會被嚇到。”
“哦。”簫逸極其不走心的應了一聲“下次,我從你正面發聲。”
他說著繞到白夭夭的正面,底下頭,反向觀察白夭夭的臉色“有沒有想我。”
“你這么自戀的嗎”白夭夭被他問得莫名心慌“要真有空幫我找一下傾城逸笑。”
簫逸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三秒“你不去找你的新隊友,找他干嘛”
“他就是我物色的新隊員。”白夭夭解釋“曾經的全服第一,厲害吧。”
“其實”簫逸躊躇一下,正想要了白夭夭坦白。
白夭夭手機傳來一聲“滴噠”的提示音。
她翻開信息一看。冷色沉了下來。
簫逸嚇了一跳“誰又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