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么”白夭夭隨意的擺弄著手指,顯得指上的鳳仙花汁越發的艷麗。
棋夏再沒有力氣支撐住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失神的搖著頭,“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月朗小姐的貼身丫環。”
“對我是月朗小姐的丫環,白夭夭你不能這樣對我”棋夏的聲音越來越大,整張臉變得扭曲起來。
站在白夭夭身旁的舒碧看的心驚,生怕她沖上來傷了自家娘娘。
而白夭夭呢
一雙鳳眼快彎成了狐貍眼,不急不慌的用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滑過杯口。
將茶杯端起來,白夭夭吹開上面的茶葉,“公公,她不是皇宮中的宮女,而是我嫡姐的侍女,辛者庫還是算了吧”
坐在地上的棋夏心里一松,眼底深處又升起了一股跋扈的氣息。
“割了舌頭就直接送回去吧”
白夭夭語氣淡淡,但將人直接打入了地獄當中。
“喳,主子”太監拍了拍手上的長袖,在地上一跪,起身就將棋夏拉著往外拖。
“不要啊”
棋夏剛一呼出一聲,就被堵住了嘴發出嗚咽聲,消失在人眼前。
整個廂房又回到了往日的寧靜當中。
舒碧拿著一個暖手爐子放到了桌子上,心有余悸的盯著門口處掛著的厚簾布上。
“主子,那位公公是誰我怎么從來都沒見到過。”
白夭夭將杯子一放,答道“是皇太后身邊的公公。”
“他”舒碧驚呼一聲,“皇太后是最重規矩的人,那棋夏不死都要脫層皮。”
“是啊,最重規矩。”白夭夭眼簾一低遮住了她茶色的眼珠。
作為當今皇上的嫡母,皇太后不守著規矩怎么能壓得住其他人么就是沒想到她居然派人出來,是湊巧呢還是有意為之呢
白夭夭想到這里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主子”
舒碧側目看著笑得過分開心的白夭夭,大大的眼睛里露出滿滿的疑惑。
白夭夭直接起身,將暖手爐一抱,“走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雪天什么花開得最艷,那便是掛在枝頭的朵朵臘梅。
白夭夭一步一個腳印的踩在滿布雪地的小道上,目光隨著頭上快要將枝頭壓垮的臘梅所移動。
“主子,別再四處亂看了,小心腳下。”
舒碧的目光像雷達般掃射著小道,生怕跑出一處冰溜滑的地方,將白夭夭摔倒。
“你不覺得著梅花景色很美么”
“主子”舒碧不滿的嘟起嘴。
白夭夭伸出手點了點她光滑的大腦門,“你這幅緊張的模樣,別人看了還以為我藏了什么東西,那么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