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我真的想進宮”白月朗一把抓住夭夭的手,聲音中滿含祈求。
白夭夭發出一聲嘆息,把手從中掙扎開,無奈的搖搖頭,“嫡姐,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嬪,你覺得我能幫上什么你還是早點消了這個想法。”
白月朗翼希的目光漸漸失了神彩,雙臂無力的在身側擺動。
白夭夭仔仔細細地將月朗肩頭的梅花拍掉,身子湊了上去,小聲的勸道“這天色也不晚了,嫡姐還是早點回去找姑母吧”
“白夭夭你真的不愿幫我么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了白府中。”白月朗的眼圈發紅,目子里面閃過一絲怨毒,仿佛將自己剛剛受的苦都放到了白夭夭身上。
“我自然不會忘了嫡姐的恩情,也正是如此才勸你不要趟這攤渾水。”白夭夭語氣淡淡的。
“你說謊”白月朗尖聲驚叫,“你就是怕我搶了你的圣恩搶了皇上你才這么做的。”
“你是這么想的”
白月朗死命的捏住袖子,抬頭直勾勾的看著白夭夭,“我一定會進皇宮,我一定會讓你們后悔的。”
說完她氣性沖沖的離開了梅花林中。
“主子,這白小姐也太過分,明明剛剛是主子一直護著她,她還這般說你。”舒碧皺著眉頭,心疼的說道。
白夭夭目光一轉,有些調侃的說道“白家蒂小姐心氣高是正常的。”
舒碧眉頭皺得更高了,露出一副不是很明白的樣子,“可這是皇宮,她就算是主子你的嫡姐也不能這樣做,而且她還說出那般話來,如果傳出去她有幾個腦袋也不夠掉。”
“舒碧這話傳出去,我那嫡姐也不會有什么事,”白夭夭鳳目中的目光流轉,“再說她說的也并非虛話,我相信過上不久我就會在宮中多上一個“姐姐”。”
“主子”
白夭夭伸出玉蔥般的手指在她的腦門上點了下,然后抬頭看向了天邊,“擺駕回宮吧天色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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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碧從屋外掀開簾子,嘟嘟囔囔的走了進來。
“又是誰惹了我們舒碧不高興了。”白夭夭嘴上調侃著,身子懶懶的癱在貴妃椅上,整個顯得懨懨的。
舒碧將食盒中冒著熱氣的湯藥拿出來,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后遞給了白夭夭,“主子,吃藥了”
白夭夭一挑眉毛,面上露出嫌棄的表情,“要不你先說,說了主子我在喝藥。”
“不行”舒碧一叉腰,仰著脖子說道“主子,前幾日就是這么說的,結果藥涼了也不見你喝。”
白夭夭眉頭蹙起,最后還是認命的將苦澀的湯藥往嘴里灌。
“主子,你喝的真干凈。”舒碧笑眼如月牙般,然后從身后桌子上拿出一盤蜜餞遞了過去。
白夭夭撿起一塊蜜餞塞到嘴里,然后生無可戀的癱倒下去,“藥主子我喝了,現在該說說是誰惹你呢”
舒碧的小臉瞬間一垮,有些氣急的說道“還不是那個棋夏”
“棋夏”白夭夭纖細的手指在貴妃椅上的扶手上敲了敲,眼目中劃過一絲疑惑,“我可記得她不是被皇太后宮中的公公帶走了么”
“聽說被皇上的身邊的趙公公親手給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