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這副打扮怎么這樣的眼熟
”白妹妹。”文妃靦腆的一笑,做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樣。
原來文妃是改了性,決定學學白月朗的模樣。
“見過,文姐姐。”白夭夭回以淡笑,心中莫名地嘆了一口氣。
如文妃這般肆意的女子也被后宮逼得變了一個樣,開始學會了去委屈求全,求的全天下最華貴的男子的一點主意罷了。
也許是看出了白夭夭眼目中的異樣神色,文妃臉上的笑掛不住了,咬著唇將頭撇到了另一側,一股子蕭瑟的氣息從她的身上傳出來。
太后鼻子里傳出一聲冷哼,目光怨毒地看向了文妃。
文妃回頭直接與太后直視,將手帕貼在眼角,直接跪了下去,露出一副心驚肉跳的表情,“太后娘娘,臣妾又是哪里不順了你的心。”
太后目光瞥過文妃身后一臉和氣的中年宮女,坐下的墊子被捏的變了型,卻只得將怨毒的情緒收回來,笑著說道“哀家可什么話都還沒有說,你這孩子怎么就跪下了。”
太后一邊說,一邊宮女將文妃拉了起來。
“你說別人見了,還以為哀家在作踐你了,你說是吧”
文妃用手帕在眼角摸了摸,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文妃向上翹起的手指套上的指套,上面鑲著一個貓眼大的紅寶石,晃得一旁看戲的白夭夭眼睛微瞇起來。
這文妃真的是白夭夭嘴角不禁向上一勾。
文妃將手指往袖里一藏,明媚的大眼朝白夭夭瞪了一眼。
她身邊的一臉和氣的中年宮女笑著也看向了白夭夭。
白夭夭一挑眉,腦海中不禁劃過在皇太后寢宮時的場面,這位姑姑是皇太后身邊的人,她來這里干嘛皇太后又要所圖什么
“夭夭別愣在那里,快來陪哀家坐一坐。”
白夭夭笑著答應,乖巧的坐到了太后一旁。
慈寧宮中陷入了詭異的局面,殿前太后拉著白夭夭說著家常,一旁受冷落的文妃時不時的用手帕擦淚,而和氣的中年宮女依舊面帶和氣。
“皇上駕到。”
一聲尖銳的嗓子響徹了整個慈寧宮,宮中女子或喜或憂的看向了禁閉的大門處。
嘉慶帝身穿常服神色愉悅的走進了殿內,身后長相柔美的白月朗緊緊的跟隨在后面。
白夭夭茶色的眸子往旁邊一掃,只見太后的發自內心地向下一笑,而文妃美目一閉,死死地攢著手中的手帕,小臉上毫無血色。
“拜見皇上”
“母后請起。”嘉慶帝一把扶住了太后把她扶到了座椅上,然后向一旁招呼著,“兩位愛妃也起吧。”
“謝陛下。”
文妃的美目含情脈脈的朝嘉慶帝望去,而白夭夭的腳步向后一退,縮到了角落,半瞇著眼睛細瞧著臺上的好戲。
“白嬪娘娘,你再退就要退出去了。”和氣的中年宮女小聲的提醒到。
白夭夭嘴角一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謝謝姑姑的提醒。”
“奴婢姓黃,在皇太后宮中有緣見過白嬪娘娘你。”黃姑姑一笑,往旁邊退了一步,給白夭夭讓出一個地來。
兩人的互動并沒有打擾到前面的好戲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