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常在深吸一口氣,玉指朝白夭夭指去,“嬪妾要告的是德妃,她為了斂財克扣各宮的月利”
唰的一聲,滿座的瓷器被掃到了地上,滾燙的水澆在了余常在的腿面上,可她眉頭卻絲毫沒有皺起,十分硬氣的看向了白夭夭。
“一派胡言余常在你可知你在說什么么”太后冷目向前一看。
余常在將頭伏在冰冷的地面上,真切的說道“嬪妾知道。”
看她這副嘴硬的樣,太后有些苦惱的揉揉發疼的太陽穴,轉眼看向了白夭夭,“哀家累了,德妃這件事自己去處理,別什么事都往哀家這里送。”
白夭夭卻仿佛沒有聽到了太后的話般,淡淡地說道。“太后您可能有所不知,不禁是余常在各宮妃嬪的月利是都有所減少。”
余常在看著不打自招的白夭夭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不過馬上就被計劃得逞的喜悅沖昏了腦子“咚咚”的幾聲,頭在地上磕得更響了。
“德妃娘娘既然都已經認了,嬪妾求太后娘娘做主啊”
“德妃”太后氣的眉毛都立了起來。
“太后娘娘”余常在叫的更加深情意切。
太后一張臉變得鐵青,目光惡狠狠地掃過宮中的宮人門,厲聲道“哀家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太后娘娘,您怎么就乏了呢”
人未到聲先行。
一道略帶尖銳的女聲從宮外傳來,任誰一聽也能聽出那人嗓子中的興奮之情。
白夭夭將頭埋在胸口,用發絲擋住的嘴角向上一勾。
搭戲的人終于到了。
“還不把人給帶進來。”
太后一聽這喊話,還弄不清楚外面人與這次事情有所牽連的話,就白白在后宮中待了半輩子了。
進來中年婦人的頭上塞滿了金飾,整個人就像個移動的金山一般,全身上下滿是浮夸。
太后一皺,對于娘家這個嫂子的德行本就一直的不滿,如果不是月朗那丫頭求著她,怎回讓她進宮來。
“母親大人。”白夭夭半蹲著身子,規規矩矩的行禮,一般人見了也挑不出半分錯來。
可白家嫡母那是什么一般人。
白夫人略顯刻薄的三角眼向上一挑,抹得紅艷艷的嘴一張滿是嘲諷道“你可別跪我,我可受不了德妃娘娘你這禮,我怕受了我還得讓月朗幫你擔責。”
“白李氏”太后出聲喝道。
白夫人臉上瞬間掛起了討好了笑,跑到了太后的面前,一把搶過了宮女的小錘輕輕地敲在了太后腿上。
“太后娘娘,我只是怕白夭夭那丫頭在宮中待久了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她現在是宮里的德妃,肚子還懷著皇家的子嗣。”
白夫人鼻子里傳出一陣冷哼聲,眼目中滿是怨毒之色,“一個庶女還敢搶在月朗前面懷子嗣,真是在府中沒學會規矩。”
“夠了”
見她越說越過分,太后的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白夫人一縮脖子,不過三角眼還么有安分看向了跪在地上的余常在身上。,,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