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我。”伊恩疾步走了幾步。
白夭夭喊了句“等等。”
伊恩回頭,一把小巧的匕首直接刺入他的腹部,刺破他的腎臟。
但她并沒有留血,只有更加香濃的氣息傳了出來。
伊恩不可思議的整大眼睛看向白夭夭,無聲的問了句“為什么”
“演得太差。”白夭夭鄙夷的道“那家伙要真得那么簡單就承認自己是蕭鼓,何必這里東躲西藏。”
“而且。”她看像那條筆直而幽深的道路“我記得這邊應該是沒有路的。”
“伊恩”臉上詭異的笑再次浮現,他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白夭夭連忙退后捂住耳朵。
接著一柄短刀襲來,白夭夭單手撐地跳開,拔出法杖攻了過去。
又一張伊恩的臉,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一次又一次,你這個把戲要玩多久真的是一點新意也沒有。”白夭夭這次沒和“伊恩”玩游戲,專門挑致命定放著冰柱。
擁擠的甬道里,不停地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驚擾起了各個房間里的犯人。
兩人仍不為所動,一人一招,有來有回,一時竟然僵持不下。
“伊麗莎白,我是伊恩。”伊恩率先說話。
白夭夭自然不信,下手更狠。
伊恩匆忙躲過白夭夭一擊,他再也不主動攻擊,只是回擋白夭夭的攻擊。
漸漸地落了下風,被逼到了角落。
“這次又是什么,苦肉計”白夭夭仍然一點都不手軟。
她最恨別人用白韜之來糊弄她,結果這個香爾雅,不僅拿白韜之作文章,而且三番五次的用蕭鼓來試探她。
如果不狠狠地教訓他一頓,怎么解她心頭之恨。
“真是我。”伊恩強調。
反而迎來了白夭夭更猛烈的攻擊。
伊恩見白夭夭仍然不信,一咬牙,干脆反轉匕首,一刀劃破了自己皮膚,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來。
白夭夭連忙收住冰棱“不是說,見到誰到不理嗎”
她緊張的拉起的手臂。
發現這個人的體溫竟然極低。
伊恩快速的從她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更猛烈的襲來,白夭夭眼神開始迷離。
“還是分開走,記得到路嗎”伊恩的嘴張張合合,白夭夭完全聽不清楚他再說什么。
只覺得那張唇的觸感一定很軟很綿。
她很想嘗嘗是什么味道。
事實上她也這么做了,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團火,有些急促得靠近著專屬于她的冰塊。
她微微墊起腳尖,將唇印了上去。
伊恩雙眼驟然睜大。
白夭夭在他愣神時候挑開了他緊閉的唇。
她需要更多的水,來緩解她的體內的火焰。
伊恩垂在兩邊的手,慢慢抬起,慢慢放在了白夭夭身上。
他想,他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