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救命之恩相要,你會把青翼給我嗎”伊恩反問它。
精靈想一下“不會。”
伊恩笑“那不是得了,我不做無用功。”
他救它無外乎是因為白夭夭想救它,僅此而已。
精靈長睫毛垂下,在臉上投出一片陰影。
“我打不過你,青翼應該也打不過你。”精靈好奇的問他“為什么剛剛不還手。”
伊恩笑了笑,沒回答他,眼睛卻不受控制的望著在他正前方的白夭夭。
他的目的很簡單,他希望有一個人,能記住他。
“人類還真是一種復雜的生物。”精靈評價松開青翼“你拿走吧。”
他妥協的太快,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猝不及防。
伊恩卻沒和它客氣,直接拿走青翼。
白夭夭沖了過來,法杖的冰在他手上劃出一道不算淺的口子。
“你要組止我”伊恩抬頭問她。
白夭夭說“不。”
她只是希望伊恩給自己一個解釋。但兩人交戰的動作都沒有停。
伊恩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珉著唇跟她過了數招,道“暫時還不能說,我只是再追求平衡。”
白夭夭點頭,突然收力。
伊恩的刀沒收住,帶出一片血印。
凱撒伺機而動,馬上從暗處沖了出來。
白夭夭沒來得及離開,被他一撞,盡然自己撞上鎖著青翼的大鐘。
她心里一句完蛋。
不太想看到自己死因的閉上眼。
周圍的風聲明顯起來,竟然是從鐘里面傳出的。
白夭夭一喜,在空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掉入了時鐘里面。
“孩子你終于來了。”白夭夭還沒睜開眼,聽到一個和藹和慈祥的女聲
“你是誰”白夭夭出聲詢問,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正睡在一汪春水里。
根本站不起來。
“你可以叫我母親。”她說“我是你們所有人的母親。”
白夭夭“”
怎么剛走了一個爹又來了一個母親。
“你沒有其他想問的嗎”
“你究竟是誰”白夭夭無力的問。
大概這里洞連天,天連水,實在是太大了的緣故,讓白夭夭心累。
她已經沒有其他的腦容量來思考眼前的問題。
“你們叫我教皇。”她說“你的衣服讓我以為你受過正規的魔法教育。”
白夭夭被泡得四肢發軟,連語言也軟糯了幾分“我才剛剛入學不到兩天,就遇到了克里斯汀襲擊學院,然后稀里糊涂的被叫下來幫忙。接著稀里糊涂的掉到了這里。”
“是嗎”教皇狐疑的看著她“可我的預言里不是這么說的。”
她眼里全是慈悲,讓人對她生不起半點惡意。
白夭夭看著她的臉,覺得她的自我介紹挺公正的,她的確像是每一個人的母親,給人一種三月春風拂面的溫暖感。
“你能這么想,我很開心。”教皇似乎有看透人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