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本想讓他滾,又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
不由正視起來,這個其貌不揚的小混混看起來分外眼熟。
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像蝎子一般,只盯一處,蓄勢待發。
“戴維貝拉。”白夭夭認出了他“你果然沒放棄。”
“已經放棄了。”戴維貝拉攤手,表示自己無害“我是授其他人的委托,來保護你的。”
他指了一下白夭夭的心“你很熟悉的一個人。”
“伊恩”白夭夭下意識反應。
戴維貝拉笑的賤兮兮“要他知道,你說的是這個名字恐怕他會很失望。”
他說完又問“話說麗薩呢我以為你們會在一塊,我還挺想她的。”
“是想她的臉吧。”白夭夭無情的戳穿他。
戴維貝拉說“都一樣。”
“別想了,他不是麗薩,是伊恩。”白夭夭讓他別跟著“去收拾一下你破碎的心吧。”
沒想戴維貝拉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那豈不是更好。”
白夭夭“”她果然不夠變態。
理解不了戴維貝拉的思維,她覺得干脆別理,徑直的走回了房間。
戴維貝拉跟了上去,記住了房號。
夜半。
白夭夭正躺在床上,突然聽到了一聲輕響。
她睜開眼睛,看見一輪明月下的戴維貝拉,他坐在窗沿上。仍然是小混混的打扮。
安靜的像被泥雕成的娃娃。
白夭夭以為他會有什么動作,沒想那人就一直蹲在窗邊,一點聲響不發。
“不用守了。”白夭夭讓他省省“我應付的來。”
戴維貝拉的嘴角浮現一抹輕蔑的笑“應付的來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自然知道,但我能應付。”她身上還背著校長的一條人命,但先她還有更重要的事。
反正已經被全國通緝了,她也不怕再多一個罪名。
“話不能說得太滿。”戴維貝拉用魔法,在她的面前捏了十二個形態各異的人“皇家十二騎士,都算得上是校長的門生。”
他再次將那個老頭具現“別看他對你們十分不友好,但對待自己的門生卻十分的和善。你說如果我殺了你的恩師你會怎樣”
“千里追兇,手刃殺人者。”白夭夭臉上沒有任何的緊張感“那又怎樣他們來不了的。”
“這么肯定”
“你不是來了嗎”白夭夭指了一下他的肩頭“既然有人愿意保我,他自然也會阻止別人過來追蹤我。”
戴維貝拉順著她的指點摸了一下肩,摸到了一根亮眼的金發。
“你一開始就知道是他。”戴維貝拉覺得自己應該正式一下眼前的小甜心,她可能不僅僅是有萬斯血統這么簡單。
白夭夭點頭“不過我擔心的時候,他并不想保我。”
她想起了那封信,字里行間都暗示了她可能殺了校長,如果自己真的帶著那封信離開。
被捕的時候怕是更說不清了。
而且既然凱撒像保她,完全能夠引人到另一個地方,何必顧弄玄虛的請戴維貝拉。
雙保險
怎么看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