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一路狂奔,等到了酒吧,才發現冒充“戴維貝拉”的人已經走了。
“又是什么苦衷。”白夭夭的拳頭慢慢收緊,又放開。
她覺得自己有點傻,都這樣了還選擇相信他。
“請問你是伊麗莎白小姐嗎”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酒吧的老板叫住了她,并把一本厚厚的筆記給了她“剛剛那位先生給你的,他說他唱歌不好聽,這本樂譜不屬于他。”
他唱歌是很難聽,楚秀人善歌舞,這一點再他身上沒有任何一點的體現。
也算他說了句實話。
白夭夭接過所謂的禮物,對老板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老板看著她,笑著露出尖尖的牙齒“我幫他,是因為你聞起來很香。”
“哪里香”
“從各個方面。”他說著用毛巾,將吧臺擦干凈“這個小鎮可是離深淵最近的地方。”
他這句話說的沒頭沒腦。
讓白夭夭更加疑惑,而已她也發覺了,這個酒吧的人,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露骨。
那種眼神并不是男人看女人的,而是捕食者看被捕食者的目光。
這些目光一直粘在白夭夭身上,讓她產生一種,被人開膛破肚的錯覺。
這讓她選擇了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
等跟著凱瑟琳到了她事先準備的安全小屋,白夭夭才將樂譜打開。
樂譜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紙張已經開始泛黃,上面是標準的五線譜,白夭夭對著哼了一下,沒發現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個假的戴維貝拉,會不會是逗你的”凱瑟琳沒認出那人是伊恩,極度不信任的問“不然他大費周章,圖什么”
“天下太平。”白夭夭接過話題“有些人,天生佛骨,心里裝的是蕓蕓眾生。所謂慈悲為懷,想化身為橋渡所有人。”
“那不是和阿爾及利亞一樣”凱瑟琳不是一個神教徒,對宗教的事,不是很清楚,但奈何阿爾及利亞的事跡流傳太廣,她還知道一二。
“差不多吧。”白夭夭對主神了解太少,只知道他的祝福救了眾生。
如果能施舍于此,應該是個慈悲為懷的神。
“那這個假戴維貝拉還有那么幾分值得敬佩。”凱瑟琳評價。
白夭夭聽到她夸伊恩,比她夸自己還開心,語氣都帶了幾分驕傲“那是。”
凱瑟琳察覺了她的不一樣“你不會移情別戀了吧。”
“移情別戀”白夭夭被她的話一驚,手上磨刀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極力否認“我連情都沒有,怎么別戀。”
凱瑟琳嘖嘖兩聲“你這么快就把伊恩給忘了呀,我還以為你挺喜歡他的。”
“我是”
白夭夭本想大方承認,沒想屋外傳來兩聲敲門聲。
凱瑟琳讓白夭夭帶上斗篷,自己一個人去應門“我已經睡下了,有什么事,請明日再來。”
“是我,凱撒。”外面的人沉聲道“我找伊麗莎白說兩句話。”
他的聲音醇厚,沒有攻擊性。
凱瑟琳透過門縫忘去,只見他罕見的穿了身斗篷,外面也就只有他一個人。
看起來像是獨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