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
“你認識她!?”
白夭夭和蕭允兩人一起開口,眼神相互交錯了下,又立馬移開。
“我可是夭夭的后援會的會長,我怎么會不認識她?”小思傲氣地插著腰,然后轉身立馬變了一張臉,眼睛閃著光一般地盯著白夭夭。
“夭夭女神你這樣真帥!我就說你該去演個男裝大佬,別演什么惡毒女配了,你這身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妹子。”
一身略顯寬大的青袍,再加上白夭夭有些凌厲的眉峰,倒真的有幾分少年的英姿。
低頭看著有些過分熱情的自家后援會會長,白夭夭的腳步往后挪了幾步,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蕭允。
“我表妹失了憶,可能真的記不起你了。”
“失憶!?”小思狐疑地看了眼。
白夭夭撩起自己的流海,露出了額頭上的傷疤。
“我確實忘記了很多,不過我可以請你進去好好聊聊我的過去嗎?”
偶像開口哪有拒絕的可能,小思連忙點頭,拉著驚魂未定的好友一起走進觀中。
“你真的是我的表哥嗎?”
白夭夭撂下這一句話,扭頭跟著進去了。
“徒弟,要不為師再捉幾只大黑耗子進去,把人給嚇走,這樣你表妹就不會生氣了。”
“師傅,我本來過幾天就準備帶她進城治治腦袋,現在正好有人幫她回想,何樂而不為呢?”
凈說胡話!付師傅瞄了眼自家徒弟的后背,明明就不想,還非說無所謂,年輕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主,有感覺就說唄。
滿是不屑的哼了一聲,付師傅踢了下腳底的大黑耗子,仰頭背手地離開。
“我說的是大實話,難道真的將人困在道觀中不讓人離開?”
蕭允看了眼道觀門上掛著的破舊的牌匾,墨色的眸子閉上了。
………………
這破舊的道觀里這鎮著三清四帝的物資,倒還算是十分敞亮。
“夭夭女神你要不和我們一起回去?”
小思一手拿著香,還不忘朝白夭夭念叨。
付師傅咳嗽幾聲,想要提醒下走神的香客,“上香時要注意莫要燒了自己。”
果然話音剛落,灼熱的熱氣燎的人把手中的香給扔在地上。
“嘶,燙燙!”
“都說了要小心。”付師傅扯了下自己的胡須,將掉在地面上的香給重新插上,并把灑出來的香灰給掃走。
“哇!師傅你好厲害。”
付師傅得意地胡須都要翹了起來,轉頭一問,“要不你也來上一炷,我們這道觀還是很靈的。”
“我?還是算了吧。”
白夭夭搖頭拒絕道,可手中卻被塞進了一炷香。
“我們道觀香還是挺多的,實在不行可以記在她們賬上。”
蕭允向前推了一把白夭夭,然后又退到一旁閉目養神。
我又沒說要走,何必冷著一張臉。
白夭夭癟了下嘴,握住香往案臺上走。
“記得上香要心誠、心靜,千萬不要被外物所擾。”
香炷的紅心上冒出白煙,面前的三清四帝的面容也變得模糊。
心誠心靜。
白夭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香燭插入了香案中,口袋中一張輕薄的紙片飄到地上。
碩大的大灰耗子鬼鬼祟祟地跑到白夭夭腳邊,小眼睛靈動的一轉撿起紙片拔腿就跑。
“啊!老鼠!”
“快點抓住那只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