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戲的影棚大門被關的咯吱作響。
“蕭允!?”
白夭夭一挑眉腳,看著從進了劇組后就消失不見的蕭允出現在這里,眼眸里閃出好奇的光彩。
“蕭大師!人我給你帶出來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怎么說!?”田谷菱朝著蕭允擠眉弄眼,完全沒了剛剛的大小姐模樣,甚至帶了幾分逗比氣息。
蕭允向后退了一步,順從地點點頭。
“表哥,你是傍上大腿了嗎?”白夭夭擠到兩人中間,甚是崇拜地望向蕭允,就是語氣中帶著點調侃和莫明的酸味。
“蕭大師,被我堂哥看上了……”
白夭夭???
蕭允……
“他說你很有爆紅的潛力,所以叫我把你簽下來。”
這說話歇息半天的習慣,將人鋼管直般的思緒扭了一個彎,幸好有回到了正常。
“田小姐,你下次說話可以一次說完嘛?”蕭允略快的呼吸又重回了平緩,有些心有余悸地盯向她。
“付師傅叫我做事要留有余地。”
“那是做事,不是說話。”白夭夭調侃一句。
“不過你做事到喜歡留一手,手上有錄音筆作為把柄,還能憋下這口氣,要么屬烏龜,要么就是余情未了。”
田谷菱湊了上去,雙眼滿是八卦地盯著白夭夭,“你不會真是余情未了吧?倒也想得通,你前段時間與公梁展可是鬧得沸沸揚揚。”
白夭夭的手指撩開劉海,摸在了額頭上凹凸不平的疤痕上,“余情未了!?我腦子還沒有被摔壞。”
話語一停,白夭夭抿平了嘴角,心虛地望向身后,“那房間隔音好嗎?”
“算了!”白夭夭無奈地揮揮手,將袖子里錄音筆擺到人眼前,壓低了聲調說道:“我也沒想到這錄音筆的開關鍵再這,我進屋后按成了播放鍵。”
放肆的笑聲充滿了整個走廊。
田谷菱一邊撫著腰肢,一邊豎起大拇指,“你倒是一個能人,不過……我想我不能簽下你了,畢竟我們集團女演員特別多,還特別優秀。”
“優秀”的女演員田谷菱挺了挺胸脯,像只傲嬌的紅孔雀。
“確實挺優秀的。”白夭夭淡淡地說道,嘴角的笑過于平淡。
“其實我還缺個經紀人,你有空嗎?”蕭允站到白夭夭身旁小聲詢問。
白夭夭一愣,轉頭看向了蕭允,張著嘴一時不知道怎樣回答,最終抿嘴一笑,“我倒可以嘗試一下。”
………………
“我覺得你并沒有抱上大腿,還有你現在才把劇本給我好嗎?。”
白夭夭用手扶了下鼻梁上掛著的墨鏡,皺著眉看向手中的劇本。
“我都說了田小姐只是道館的一位香客,你也是剛剛問到跟我要的,再說我不喜歡主動。”
主動!?白夭夭自動跳過了這個字眼。
“那她堂哥呢?”白夭夭將墨鏡往下一拉,露出的丹鳳眼滿是調侃地看向蕭允。
“不認識,放心表哥我腦子里都是你,不會去和你口中的堂哥有牽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