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谷菱的頭搖的跟一個撥浪鼓一般,傲氣的一叉腰,“本小姐是那種人嗎?再說我和公梁展也不熟,干嘛要整他?”
“既然沒關系,你就離遠點。”
“不行!導演都快來了,你走了公司好不容易撕下來的資源不就沒了嗎?”
“抱歉,我想你只能找其他人。”蕭允跨步躲過了田谷菱,消失在了長長的走道中。
田谷菱眨巴眨巴眼盯著蕭允消失的背影,十分興奮的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
“堂兄人都跑了,接下來怎么辦?要不等下我上?我覺得我的演技挺好的。”
“嘟……”
………………
臺階上灑滿了白色的盒裝不明物體,伴隨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顯得坐在上面的女人十分的狼狽。
蕭允用腳把白色的盒子踢到一起,撿到的一旁的垃圾桶內。
“要一起喝嗎?”白夭夭抬眼,舉起手中的盒子揚了揚。
蕭允一笑,伸出手指擦掉了白夭夭嘴角的白色痕跡。
“我聽說過借酒消愁,卻沒見過借奶消愁的。”
白夭夭嘴角向下一耷拉,負氣的一轉頭,又仰起頭給自己灌了一口奶。
“愛喝不喝,不喝拉倒。”
蕭允摩擦指尖,撿起一盒牛奶,插上吸管嗦了一口。
白夭夭用著眼尾瞧了眼嗦奶的蕭允,冷冽的的目光融化了,轉身拿著奶瓶與著蕭允碰杯。
“我干了,你隨意。”
沒曾想喝奶也真的會喝醉,白夭夭的眼圈微微發紅,捂著臉仰躺在臺階上,雙手無力的落在兩旁。
“聽說你是跑出來的。”白夭夭甕聲甕氣地說道。
蕭允咽了一口奶,雙手放在膝蓋上點了點頭。
“田谷菱告訴你的?”
“她!?”白夭夭扭動著纖細的脖頸一看,嗤笑一聲,“我早就把她刪了,我可不喜歡和一個算計我的人產生交集。”
蕭允拿著奶盒放在半空中不動,訝異地看向白夭夭。
“我知道她可能沒參與公梁展的事,但是……”白夭夭話語一頓,低垂著頭仍由著一縷縷發絲擋住了茶色的眼眸。
“但是什么?”蕭允仰頭湊到了白夭夭的懷中細細地看著她眉眼。
“你不會醉奶吧!?”
白夭夭連忙把人從懷里推開,神色緊張的四處張望,沒發現其他人的存在,才安心的拍拍胸口。
“我好不容易將你摘出去,如果被拍到了我們兩人的照片,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蕭允倒是無所謂的用手指勾起白夭夭胸前的發絲,纏在指尖不停的打轉。
白夭夭見蕭允一副無賴狀,只能任由他。
“好吧,我承認其實今早知道公梁展這事時,我就決定了出去躲一躲,可我氣田谷菱把我趕出去,只有我白夭夭自己離開,從來沒有被人趕出去的道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