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田谷菱濕漉漉的杏眼看了眼許尹,低垂著小腦袋剛走幾步又轉身握住了許尹的雙手,小聲鼓勵著,“好好安慰下蕭允,我把時間留給你們了,還有要我把白夭夭帶走不。”
許尹嘴角一勾,笑得讓人覺得背后發毛,他嘴里的磨牙聲響起,“不用了堂妹!”
田谷菱脖子一縮,蹦蹦跳跳地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挖苦一句,“記得我媽給你的忠告哦!”
忠告!?等我任務完成,從這具身體里離開之時,還用得著管你的忠告嗎?
“哐當!”門被猛地帶上。
………………
“麻煩被送走了,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聊聊了。”
許尹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起的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有什么好聊的?你不是已經說了是個神經不正常的人,一不小心被親戚放進來傷了人,難道還有其他內幕?”白夭夭細長的丹鳳眼在陽光下顯得愈發的凌厲。
許尹嘆了一口氣,敲敲眉心,“你別說還真有內幕,我發現放他進來的是許家的人。”
“你那些親戚不是都被整的不正常了嗎?”白夭夭用手指指了下腦袋,語氣中莫名的待了些火氣。
許尹……
蕭允按了下白夭夭的頭,順手揉了揉,“那時他也沒在場。”
“你以為我朝他發火是因為這個?”白夭夭瞪大了眼睛,口是心非的發問。
蕭允點點頭。
蕭允再次拍了拍白夭夭的肩膀,沉聲道:“刺傷我的人是被許家長年工作傭工的女兒放進來的,不過她說是許尹專門吩咐她父母讓放的人,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又不是真的許尹,作為主神的我根本沒必要這樣做。”許尹不愉地皺起眉毛,結果發現屋子里的另外兩人根本沒有把目光移向他,有些沒趣的摸摸鼻子。
“所以造成兩個世界的小跳蟲有可能就藏在許家人里面。”
“小跳蟲也有可能是公梁展。”
白夭夭老臉一紅,心虛地將目光移到另一邊去,不敢去看蕭允的眼神。
“對了,你今早神神叨叨的說找到了什么線索,我猜是一個人去找公梁展了,人找到了嗎?”許尹嘲諷的表情欠欠的,翹起的二郎腿搖晃的更歡實了。
“人沒找到,”白夭夭揉揉眉心,嘆了一口氣,“應該說是我把人給放跑了。”
許尹裂嘴想放聲大笑,不過猛地面前傳來一股寒氣,嘴邊的笑意立馬憋了回去。
重色輕友,不對,蕭允什么時候把我當過基友?許尹悲痛的想到。
白夭夭抬眸看了眼兩人的互動會心一笑,手指敲了敲桌面,“不過我還是得到了些有趣的東西,害了又幫公梁展的小陳導演原來是白沐的同學。”
兩個世界兩條線在不知不覺中都牽入了許宅,露出一個誘人的線頭不斷地勾引著人的。
“要不我們下一步去許宅一看究竟!?”白夭夭丹鳳眼掃過兩人,想要聽聽他們的意見。
“我覺得可以,自從上了身后我都沒回去過許宅!”許尹舉雙手雙腳同意。
蕭允卻按住了踴躍的白夭夭,指尖在桌面上畫了另一個圈,“我們要不要先去了解一下白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