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是個人信仰,手段冷酷殘忍,善于操縱陰謀,是個人能力。這兩者之間并不存在必然的對立關系。
斯大林的堅韌務實,與托洛茨基的熱情浪漫都沒有問題。至于列寧個人的感覺,何銳的形象依舊含糊不清。就當下已經收集到的何銳的發言與文章,只能判斷出何銳是一名學者。文明黨這個名字聽著就有股子小布爾喬亞的味道,至于何銳的經濟政策只能用含糊不清來形容。
給人民分配土地的政策不是新東西,俄國沙皇搞過,斯托雷平改革也搞過。這個政策與毫無必然關系。否則的話,沙皇與斯托雷平就是者了。
現在與紅軍血戰的白軍,其中很多都是孟什維克。孟什維克中不乏主張均分土地的人,如果是主張給農民分配土地,改善俄國農民痛苦生活,這在孟什維克中是多數。
至于白軍中的反動地主貴族資本家,也沒幾個人公開反對給俄國人民分配土地。
這就是革命浪潮帶來的結果,舊有的生產資料所有制帶來了無法消弭的矛盾,革命就是因為這些矛盾而被引發。在這些要求沒有被基本滿足之前,革命就不會結束。任何試圖阻擋革命的人都會被摧毀,就如延續了幾百年的沙皇家族一樣。
革命的核心要點是,利益最終歸于誰。布爾什維克們可以毫不隱瞞的喊出,“一切歸于人民,一切歸于蘇維埃”。如果何銳真的有傳聞中的優秀能力,他一定會考慮過這個問題,也一定會理解這個問題,并且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至于何銳的選擇到底是什么
列寧同志問道“越飛同志,你愿意前往中國的滿洲,與何銳會面么”
回想著列寧同志的囑托,越飛委員心中已經做好了犧牲自己也要完成任務的準備。如果只是去見何銳,越飛會遇到的危險就只有沿途的安全。但是這次越飛并非只要見到越飛,還要求見中國現在的政府領導人段祺瑞,以及南方革命黨的領袖孫文。這樣的危險就已經無法做出評估。
火車進入了下一站。就見路燈上懸掛著尸體,尸體翻著白眼,舌頭伸的長長的,明顯是被活活吊死的,而不是死后被掛起來示眾。在尸體胸口都掛著寫了布爾什維克暴徒的牌子。越飛看了片刻,就收回目光。車上那些人也是差不多的神色,太慘了。這就是當下俄國東部的斗爭環境。
一路上驚險不多,越飛同志一行安全抵達了中俄邊境。很快,界河對岸的何銳就派來了人,護送越飛過境。勇敢的踏上船,越飛看著其他同志們在河對岸的身影越來越小。與何銳手下十幾萬軍隊相比,便是把同志們全部帶上也沒有用。
越飛委員已經不再考慮自己的安全,而是按照列寧同志的委托,開始觀察著看到的中國人。中國人神色冷漠,對越飛與兩名布爾什維克保持著警惕,卻沒有任何敵意行動。
等眾人上了岸,已經有一輛卡車等在岸邊。一行人上了車,搖搖晃晃的開往哈爾濱。,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