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最初覺得梁市長這當了官,或許就抖起來了。聽到市長要去斗地主,當時就理解了。和敵人斗爭是緊張勞累的,便笑呵呵的送市長出門。
梁市長這邊已經上了馬,帶著部隊直奔目的而去。曲阜雖然是孔家最大,卻也不至于只有孔家1家地主。孔家識相,不等于其他地主也1樣識相。畢竟,孔家樹大招風,見多識廣,每次改朝換代,他們都納頭便拜。才能保住性命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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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主的看法就很不1樣。譬如,這次所去的地主,也姓孔。也是孔家1脈。卻已經是遠親。
帶著部隊抵達這家人門口,孔地主倒是沒有關門閉戶,玩什么負隅頑抗的把戲。國防軍與日本的戰斗早就傳遍了全國,孔地主很清楚自己這院子根本擋不住。
梁天琪到了院內,孔地主迎了出來。不等他說話,梁天琪臉1沉,命道“讓我先說”
孔地主看著梁天琪,就見他不到30歲,帶了1頂新政府官員們經常會帶的毛絨冬帽。右邊臉頰上有道傷痕。傷口早就好了,傷痕卻在。看傷痕大小就有種感覺,當時定然是血流如注。
不過這傷痕并沒有讓梁天琪市長看上去兇神惡煞,配合了銳利的目光,嚴肅的神色,讓梁天琪給人1種肅殺的感覺。
隨著梁天琪話落,后面有人搬來兩個箱子。左邊的先被打開,里頭滿滿裝了東北奉票。梁天琪指著盒子,“孔老兄,這是贖買的錢,我勸你拿了錢,趕緊把事情辦了。等拿了錢,你愛怎么在家里罵,那就是你的事了。別耽誤政府的工作進度。”
孔地主見這么1個小子如此不客氣,本想哀求1下,卻也是氣往上涌,問道“請問梁市長,那個箱子里是什么”
梁天琪打了個手勢,右邊的箱子被打開,里頭是繩子。梁天琪笑道“若是孔老兄你不肯贖買。那就對不住了,我們要把你們家拒絕贖買的人綁了,送往省城去。是關監獄,還是游街示眾,就是省里頭的安排。我在曲阜繼續土改,等土地分配完了,再把你們放回來。你放心,贖買的錢和該分的地,我們會按照政策給你家分了。你沒什么血債,不至于把你抓起來關監獄。”
聽到如此蠻橫的做法,孔地主又驚又怒。梁天琪卻繼續說道“孔老兄,你莫怪我這么不客氣。說真的,把你綁了在曲阜游街示眾也挺好,不過總是傷了你的面子。我們車隊已經準備好了,把不肯接受土改的都送去省城。也算是全了你的面子。我今天帶了人來,何去何從,再給你十分鐘。你不答應,我就按照你不答應的路數處置。好了,現在開始吧。”
梁完,工作人員已經把1個鬧鐘定了十分鐘的鈴,拎在手里讓孔地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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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地主氣血涌動,臉色先紅后白,他聲音顫抖的問道“梁市長,你家里在東北只怕是沒地的吧”
梁天琪眉毛1挑,“沒地何主席到東北之前,我家在東北沒太多地。也就不到兩千畝。可俺們東北是黑土地,種下的糧食長的旺的很,可比山東的畝產多了最少6成。俺們東北土改的時候還沒贖買,就是政府收走。我們不照樣過的不錯。你在這里啰里啰嗦個什么勁,趕緊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聽梁天琪這么說,孔地主也不知道該不該信。不過梁天琪既然已經這么說了,孔地主索性大聲說道“歷朝歷代,哪里見過這么做的。這有違圣人之道”
“圣人之道你說的這個圣人,是孔圣人么”梁天琪問道,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孔地主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1個占優的所在,當即說道“就是大成至圣先師”
梁天琪收起笑容,1字1句的朗聲說道“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