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風景還不錯的樹林邊,卡彭下了車。他走下道路,在路邊的蒿草叢里解開褲袋,舒舒服服的噓噓一番,這才回到車上。銀色的凱迪拉克繼續前行,轉過一個彎,沿著小路開了起來。
很快,夏日湖水濕熱的感覺從開著的前車窗進入車內。前面有一個湖畔長椅,長椅上已經坐了一個穿著美國常見商務裝的男人。美國人的西服在歐洲看來根本不叫西服,因為這種寬大的衣服是美國商人的最愛,歐洲人就將寬大為特色的美式西服稱為商務裝。
但美國人并不在乎歐洲佬的評價,美國各個階層只要穿得起,就會選擇商務裝。卡彭是意大利人,自然穿著意大利手工西服。走到已經來的那人面前,就聽那人說道“你遲到了。”
卡彭有著胖乎乎的臉,在臉上有著三道刀疤,這是卡彭刀疤綽號的由來。然而卡彭卻有著一種憨憨的長相,即便成了刀疤,卻并不顯得特別兇惡。
面對對方的并不友好的開場白,卡彭笑嘻嘻的答道“既然我已經遲到,我說再多的抱歉也沒用了。請問,為什么要叫我過來”
那人并沒有回答,而是打開了很普通的公文包,從中拿出一份文件。卡彭接過來看了片刻,神色總算是嚴肅起來。文件是關于聯邦調查局對卡彭在1927年4月芝加哥選舉月中大力扶持德弗的對手“大鈔票”湯普森,使其以83072票贏得選舉的調查。
在“大鈔票”湯普森當上市長后,卡彭從西塞羅搬回了芝加哥,在芝加哥最好的酒店列克星敦en擁有兩層樓。
聯邦調查局想盡辦法試圖查出每年通過犯罪活動賺取一億美金的卡彭犯罪集團的確實證據,但是報告中顯示,他們即便找到了兩個線人,卻沒辦法得到確鑿證據。
卡彭問道“如果我想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我需要怎么做”
與卡彭會面的那人拿出了一張紙,卡彭沒想到這位如此爽快,有些遲疑的接過來。就見紙上寫了幾個人的資料,他們都是南方人,距離芝加哥有幾百乃至上千公里之遠。
“你明白了么”那人說著,順道將腳邊的一塊小石頭踢進了密歇根湖里。
卡彭知道自己不能與這位討價還價,卡彭一個集團一年其實也未必能掙到一億美元,而且這是一個集團的收入,并非是卡彭一個人的收入。而將卡彭叫來的這位背后的那個人每年就有好多億美元的收入。而且背后的那位還擁有自己的私兵,那是曾經血腥鎮壓過非常多工人暴動的私兵。卡彭的匪徒根本無法對抗的私兵。
收起紙,卡彭問,“我需要特別通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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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知道。”那人說完,站起身拎起公文包離開了長椅,沒多久,那人就消失在在湖邊的樹林中。
卡彭此時才忍不住啐了一口。雖然卡彭名聲大噪,但是與那些位于美國權力頂端的人相比,卡彭不過是一條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才會被想起的走狗而已。
這群邪惡的資本家卡彭心中不由得冒出了左翼報紙才會使用的評價。,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