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難之子默出現,雛鷹部隊所屬,按照白鴉事前的叮囑,一個個遠遁,絕不貿然靠近。
它的出現便是一枚深海炸彈,無形無色的痛苦吸收自動開啟。
范圍內的眷靈,突然之間驚覺,破碎的傷口即便血噴如泉,它們也感受不到疼痛,自身的感知系統似乎崩壞了一樣,哪哪都不順暢。
“怪物快遠離那個怪物”
有草蛙國的士兵驚恐大叫,可他來不及竄逃,默仰天嘶吼,奇異的音波傳蕩開來。
一瞬間,士兵的契約眷靈雙眼泛出紅血絲,竟然不管他的指令,執意回頭。
“撕拉”
狼型的眷靈,沖到默的近前處,用那已經折斷的爪子,扒拉著白色的繃帶,一臉的瘋狂。
如此悍不畏死的模樣,嚇得背的主人魂飛天外。
更恐怖的是,繃帶的堅韌程度并不高,來回十幾次,里面便涌出五顏六色的鮮血。
只是沾染些許,地面的泥土冒出白煙。
強有力的腐蝕性,一兩個呼吸便浸染狼型眷靈的殘爪,連帶著它的前肢、頭顱、背脊凡是沾染五彩鮮血的地方,皮膚潰爛,筋骨融化,慘烈的程度不忍直視。
“停手別打了快逃啊”
士兵反復呼喊無果,卻又不可能強制回收,不然血肉之軀,更是蒼白無力。
他絕望而又無助的,看著自己的契約眷靈,明明陷入瀕死的狀態,卻又感受不到痛苦。
精神也跟瘋了一樣,即便血肉模糊、筋疲力盡,只要還有一口氣,它就會持續輸出自己的攻擊。
“痛好痛太痛了”
“這才是極致的享受這才是巔峰的享受快樂最最頂級的快樂”
十幾頭霞照之胎,外加兩頭玉嬰虛引,因為請求毆打,強制性攻擊中心點的默。
默不斷流淌五顏六色的毒性血漿,噴濺出去,無論死物活物都會受到影響。
肉眼可見的,霞照之胎至多堅持三分鐘,一個接一個死去。
玉嬰虛引的生命力更強一些,但只要無法掙脫精神的扭曲,它就無法逃跑。
一旦主人強制回收,便會有觸手閃電般卷住他們的腹部,默會質問他們,為什么要奪走它的痛苦,然后因為憤怒,來回摔砸,硬生生摔死。
總之,站在夜寒君的視角橫豎都是死
不管是主動攻擊還是被動攻擊,不管是位階弱小還是位階強大,只要擺脫不了默的領域和控制,只要不具備超越極限的攻擊技能,玉嬰小成的厄難之子默,儼然是同等級下生命之火最為旺盛的怪物。
它看似不斷受創,可扎根于地面的觸須,不斷吸收著自然界的能量,虧損的血氣自然彌補。
有玉嬰大成的高階將領,嘗試救援,到頭來雖能掙脫請求毆打,并且奪回一部分的痛苦感知。
可它沖到默的身邊,最強的技能也殺不死默,反過來被觸手纏住后,默把它當成玩具,再也沒有給它逃跑的機會。
“白鴉這是傳言中救了滄海閣的自由傭兵白鴉”
“他竟然和滄海閣建立同盟關系快跑千萬不要靠近這個生長著觸手的怪物只有主將能夠對付他只有主將能夠打敗他”
話音未落,捆綁在脖子的白色觸手,不小心加了一份力道。
中年將領臉色煞白,最后一線生機被斬斷。
死時雙眼怒睜,大概生前從未設想過,有朝一日會以這種方式陣亡。
“主將呢大仙我好是無聊”
夜寒君帶著默收割戰場,遁入陰影的縫隙,或者經過瓜瓜的旁邊時,偷偷把鵝大仙召喚出來,并沒有人能夠察覺異常。
花燭也是同樣的道理,半年光景她早已是玉嬰大成,瞬發的沙龍卷源源不斷召喚,黃沙颶風去往哪里,哪里便是陣型崩散、士兵潰敗,主將不出,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擋她的步伐。
“雛鷹部隊的戰斗力太強了這哪里是支援,這是橫掃啊”
“哈哈哈,戰戰戰跟著雛鷹部隊,吹響反攻的號角”
天涯府王牌導師熊濤,抹掉臉的鮮血,提著大刀豪情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