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任我狂,身材是高大了些,但是沒關系啊,天塌下來他能給你頂住,多有安全感”
“還有還有,那個人是不是叫董楓他以前可是滄海閣的三杰之首啊,想來現在也不可能差勁,一定是潛力股之一”
王鹿臺頷首,苦口婆心補充道
“欣菲,我們的話你要聽進去。”
“女孩子家家的,別老想著自力更生,何必這么辛苦。”
“憑你的容貌、身材,還有賽馬騎士這樣的職權,滿身的閃光點,怎么也能配得這些人。”
“他們要是不主動啊,那你就主動一些,我看你們團漂亮丫頭也不少,可別被她們截了胡”
王家的兩位長輩喋喋不休。
王欣菲沒有吱聲,安靜聽著。
只不過,她的嘴角漾起一絲弧度,似笑非笑。
眸光深處卻又泛起一絲憐憫,看待兩位本該是最親近之人,三人之間的距離似乎愈發的遙遠。
“父親,爺爺,你們想說的就是這些”
少頃,王欣菲打斷兩人。
“怎么,這些不重要嗎”
王鹿臺吹胡子,恨鐵不成鋼道
“我知道你翅膀硬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但我們吃過的鹽、流過的血,十個你加在一塊也沒法比”
“你要是不聽我們的建議,以后吃了虧、吃了苦,可別跑到我們二人的跟前哭哭啼啼”
“哭”王欣菲笑了起來,“爺爺,我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
“自從走獨立這一條路,我倒是流了不少的血,你看我的胳膊,還有好些殘留的疤痕呢。”
話落,王欣菲施施然行了一禮,指著大殿的中央,巧笑嫣然道
“我該過去了,怎么也該祝賀一下師尊。”
“師尊”
王鹿臺、王求松,不約而同愣住。
他們偏轉身子,循著眾人的視線,看到了好幾道身影,接連從酒席站起身來。
“咚咚咚”
動靜最大的,自然是那個身高接近四米的小巨人。
哪怕坐著,他也能俯瞰全場。
真正站起身時,所有人都必須仰起頭來,從下往看著他。
“祝賀寒師”
任我狂單膝跪地,如一座小山轟砸地面。
“恭賀寒師”
恐怖的高溫席卷一片區域,頭永遠懸浮著一團火焰的赤發男子,緊跟其后,單膝跪地。
眾人瞳孔收縮,此人可是盜火傭兵團的首領,手中所握有的權勢,直逼滄海閣的杜院長。
怎么連他也跪下了,態度這么恭敬,所為何事
“寒師,恭喜啦”
一個翠綠頭發、皮膚呈現健康小麥色的俏皮姑娘,牽著一頭粉紅色的翼龍,乖巧行禮。
“寒師,恭喜”
一個長發盤簪的翩翩少年走出,頗有幾分文人氣息的臉,睫毛微卷,唇色微粉,俊美的容顏以及獨屬于少年的清澈嗓音,同樣讓人不忍心移開目光。
“寒師,嗚呼,起飛”
林平凡端著酒杯,搖晃著杯中的翡翠液體,大笑兩聲,一口飲下。
“”
白茜不聲不響,同樣端著一個酒杯,對著夜寒君舉起,一口飲盡。
“寒師,恭喜。”
最后一個趕到的,自然是王欣菲。
她有著一頭紅褐色的大波浪,高挑的身材,飽滿的胸脯,盡情詮釋著蜜桃一般的女人韻味。
面對王座之的人影,她撫平戰裙的褶皺,同樣單膝跪地,沒有一丁點的做作以及遲疑。
王鹿臺、王求松兩人目光呆滯。
剛剛還提到過的任我狂、盜火團團長,多么多么英俊,多么多么不凡,要讓她好好把握機會。
還沒等到轉身的工夫,王欣菲竟然和這些人,拜倒在同一人的面前。
這意味著什么
混亂的思緒,紛雜的念頭。
忽聞王座之,傳來平和的聲音